第八十四章:千字碑-《荒城之神寨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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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小樓里除了書架、桌椅,就是這張床,雖然瞅著不起眼,卻出奇的重,兩個人使出吃奶的力氣,愣是沒挪動。
床下有塊四四方方的木板,安著合頁和鎖鼻,象是木箱上的蓋子,不知道有什么用,我順手扔到墻角,讓林初羽把睡美人的身體壓平,要不然塞不進(jìn)去。
“明天晚上,我叫人把她送回冰窟,以后睡美人這三個字,誰也不許再提”。
我已經(jīng)有了人選,朱祈光,象這種悄來悄走的行當(dāng),非他莫屬。
“對了,有件事也許你還不知道……”。
林初羽幫我把尸體抬到地上,頭前腳后的往床底下推:“白魚精背她上去的時候,突然來了幾個人,其中一個是女的,就是剛才把你攆出來的那個,剩下的穿著鐵皮衣服,看見冰山被掏出了個大洞,啥都沒說就走了”。
是紅姨和披甲人,他們來睡美人洞干什么,是出于好奇,還是另有所圖?。
手里猛的一輕,那雙腳嗖的縮了進(jìn)去,腦袋差點(diǎn)磕在床架子上,接著聽見“咕咚,咕咚,咕咚……”重物滾落的聲音。
我和林初羽對視一眼,同時低頭往床下看,睡美人已經(jīng)不見了,毛氈里隱約露出個方形洞口,是地道!
這才是我來小樓的真正目的,可被林初羽一搗亂,險些忘了正事。
我直起身:“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
臥室沒有窗戶,身上也沒有和時間相關(guān)的東西,僅憑感覺,我認(rèn)為應(yīng)該在十二點(diǎn)到一點(diǎn)之間,倒瓶谷的越凌花剛剛盛開。
“你在這兒等著……”。
一句話沒說完,這女人就推開我,鉆了進(jìn)去。
我伸手拽住她腳脖子,閉著眼:“你瘋了,穿成這樣還亂跑,會凍死的”。
她真的把所有衣服首飾都還給了圣女寨,這件棉大衣帶有巡山隊的標(biāo)志,是從袁軍身上扒下來的,里面什么都沒穿,光著腿、赤著腳,摸上去還熱乎乎的,不用說,是吃了真元珠。
一粒珠子扛幾個小時沒問題,我有親身體會,可爬上爬下的畢竟不方便,而且我也不想讓她發(fā)現(xiàn)白衣衛(wèi)的秘密。
林初羽的行為十分反常,似乎也在找礦洞,她既不是三趾人,也沒有糊涂爹,根本不需要去冒險。
她一聲不吭,扒開我的手,陀螺似的轉(zhuǎn)了個圈,把腳伸進(jìn)洞口試探。
“好象是個斜坡,把燈給我……”。
這么大的腦袋,能戴上嗎?。
我很不爽,有種被人捷足先登的感覺。
床腿的高度僅有四五十公分,對缺乏柔韌性的我來說,可以稱的上是種折磨,不是碰頭就是卡屁股,連僵尸都不如。
六十度的斜坡,七八米長,倆人垃圾袋似的滑了出來,是個狹窄的通道,睡美人臉朝下趴在地上,活象個大蝦米,要不是這個姿勢,也不至于頭先扎進(jìn)洞里。
往前走了不遠(yuǎn),左右兩邊各凹進(jìn)去一塊,放著木凳,剛好能坐下個人。
石壁上刻的亂七八糟,什么樣的字體都有,單就名字而言,基本上分為兩類,一個是想念的人,一個是想吃的菜。
畫的也很簡單,無非是群山樹木、日月星辰,或者是飛鳥走獸。
他們在埋伏的時候,只能看到這些東西。
“這是守衛(wèi)值班的地方”。
林初羽眼里放著光:“原來,那些神秘人一直都存在”。
通道的盡頭又是個洞,直上直下,這回不用滑了,有梯子。
而所謂的梯子不過是一根整木,砍出一道道槽口,綁上短木棍,豎在夾角。
底下是兩扇緊閉的大門,門環(huán)上全是灰,漆皮也掉了一大半,字寫的倒是有模有樣:“白衣城”。
我伸手推開,眼前一大片空地,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地面磨的平整光滑,堆著漚爛的鏢靶、摔漏的人形沙包、和踢斷的木人樁,竟然還有特種兵玩的輪胎和原木。
周圍是高聳的山壁,排列著大小近似的石窟,上下兩層,環(huán)繞一圈。
石窟里最多能躺下一個成年人,洞口有鉤釘,應(yīng)該是懸掛簾子等遮擋物的,假如碰巧住在樓上,就要象猿猴一樣爬來爬去。
林初羽伸出手指,一個個數(shù):“……不多不少三十個,沒想到有這么多人在暗中保護(hù)圣女”。
我突然注意到,她不再稱圣女為圣母娘娘,象對剛離婚的夫妻,從“老公”“老婆”,變成了“某先生”“某女士”,刻意營造出一種疏遠(yuǎn)的感覺。
“這其中,興許有你似曾相識的人”。
白衣衛(wèi)是從雙胞胎里選出來的,另一半在農(nóng)場過著正常人的生活。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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