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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金更顯得激動了,顯然,他對沐恩口中的消除記憶一言完全充耳不聞。
而是將重心放在——他承認了。
“真真的嗎?先生,那那我該怎么稱呼你們,魔法師還是巫師?還是有其他的——”
說著,小船不知何時因為他的激動而調轉了方向,前端撞上岸邊泥地上。
一個趔趄,他向后仰去。
正慌亂著想要用撐桿支住自己,突的,一股無名而來的力攥住了他的衣領,將他身子拽了回來。
目光向下,可以清晰見到衣領處被攥住的拉扯痕跡。
就如同有一只隱形的手攥著他一般。
而異常的人——則是坐在船前端的一個小孩子,他伸出手來朝著自己這邊虛握著。
是真的!是真的!!
一種極度的歡喜充斥腦海,讓他面色漲紅,渾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栗著。
“巫師。”沐恩說道:“確實,我們都是巫師。”
說著,小船自動回正方向,循著康河的波光艷影,朝著前方駛去。
霍斯金激動的看向哈利,先是點頭道謝,隨后好奇問道:“那你.是不是就是巫師學生?”
“看起來你們知道得不算少。”鄧布利多饒有興致:“可以向我們說說,你對我們的研究和發現嗎?”
“啊?”霍斯金有些詫異,這按道理來說不是自個兒好奇的問題要多些嗎,這位看起來很是厲害的老先生怎么反倒好奇起自己一個普通人的事情了。
不過他并未過多猶豫,而是點頭征詢道:“老先生想要知道些什么?我都可以說的。”
“你為什么知道‘隱藏起來的人’,為什么想要探究我們,你自己又有了多少發現?像你一樣好奇隱秘世界的人又有多少?”鄧布利多緩慢的說著,倒是有一種聽八卦般的迫不及待。
“好的。”霍斯金點點頭,在腦海中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后開始述說。
“我之所以對這個隱秘的世界有所好奇,一開始是起源于我的童年。”他緩慢的撐著船,眼中有著回憶。
“我當時住在康沃爾郡,我的鄰居是一位與我同齡的女孩,我們雖然相交不多,但因為年齡問題,也算是遇得上。
但奇怪的是,我在升入中學后,便再也沒有看見過她了。
出于好奇,我詢問了我的父母,最后卻被告知,她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上寄宿中學。
一開始,我自然是相信這個回答的。因為這很正常。
直到后來的假期,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總是用一種很憐憫的眼神看著我,以及我的父母,乃至于是她自己的父母。
后來,我回了家,見到了她的母親在我家掩面哭泣,而我的父母在一旁安慰著。我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或許是說我多管閑事也好,是我蠢也罷。
總之,我去找她了,我問她怎么變成了這樣,她到底在哪個寄宿學校學了什么東西。
結果她只是歪著眼睛看著我,隨后說道我還有我的父母,都是一些愚蠢,沒有天賦的人。
我爆發了,我沖了過去,罵我的爸爸媽媽,就算是女人我也照打不誤。
她被我揍了一拳,然后便突然從兜里抽出來了一根木棒。
我一開始想笑,但看著那根木棒,一種被槍指著的感覺莫名其妙的鉆入我的腦海之中。
然后我踹了她一腳,就倉皇逃了。
后來,我的父母拉著我去到她家道歉,雖然不情愿,但我確實低頭了,這件事情似乎就這么過去了。
不過,被那個木棒嚇到后,我在這個假期便一直有意無意的觀察著她。
她家里會飛來貓頭鷹,她似乎每天都窩在家里,看一些奇怪的書,她會穿著古怪的長袍,我還見到她在臥室里拿著那根木棒揮舞著。
奇怪——一切都很奇怪!
但我找不到切實的詭異證據。
后來,我便放棄繼續觀察她了,只當她是瘋了。
結果就在開學的前幾日,我的身上突然長了一種奇怪的疥瘡,無論怎么治療都好不了的那種。”
說著,他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臂,黑色素堆積的疤痕遍布整個手臂,看起來很是猙獰。
“直覺告訴我,那就是她做的。
不過后來,因為膽小以及她的父母在她離開后,便與我的父母交好,甚至對我也很好,我也就沒有再想著找她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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