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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雨水。”
牧春花看到小姑子的時候,驚喜極了。
上輩子,自己這個小姑子就是自己帶在身邊,當成女兒來養著。
何雨柱上班忙,他們姑嫂在一起的時間最久了。
何雨水偏著頭,看著何雨柱:“哥,這位姐姐?”
“雨水,這是你嫂子。”
“哥給你找的嫂子。”
“啊?”
何雨水張著小嘴發出驚呼,然后乖巧:“嫂子。”
何雨柱:“進去邊吃邊聊吧。”
牧老爺子:“女婿來了。”
“老爺子,今個身體怎么樣?”
“好,好極了。、”
牧春花:“醫生說了,得養著。”
何雨柱:“那就好好養著。”
“來,先吃飯。”
“廠里今天有招待,咱們有口福。”
木老爺子唉聲嘆氣:“要是喝上二兩半就好了。”
“可惜了好菜無好酒。”
牧春花白了眼:“您就別想了。”
傻柱拿出一條經濟煙來:“這是給您的、”
“您省著點抽,不是怕您抽,也不是心疼,是為了您身體著想。”
木老爺子剛要接過來,就被牧春花搶了先。
“我給您放著,往后每天給你三支煙。”
木老爺子傻眼了。
“閨女,不帶這樣的。”
牧春花看著父親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一軟:“那就一天五根香煙。”
木老爺子還要說什么,但牧春花不給他機會哦了。
“就這么定了。”
何雨柱不去看木老爺子投來的求助目光,這也是為他好。
“花兒,裝修的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明后天就結束了。”
何雨柱:“回頭你跟他們算一算工錢。”
錢,現在何雨柱很缺,不過好在有了聾老太太的支持。
幾日后。
何家偷偷的搬家,一切準備就緒,隨時都能住進去了。
何雨柱找到閻埠貴:“閻老師,在家嗎?”
“誰啊?”
“傻柱你找我?”
何雨柱也不跟他計較稱呼的問題了,反正自己就要搬走了。
“后院老太太找你有事兒。”
二人來到后院。
“老太太,人來了。”
“小閻啊,進來吧。”
何雨柱:“閻老師,別愣著了。”
閻埠貴心想,這個老太太找自己什么事兒呢?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何雨柱開口了。
“閻老師,你覺得老太太這兩間房怎么樣?”
閻埠貴:“好,自然是好啊。”
可比他們家住在前院舒服多了。
“老太太有意要賣者兩間房。”
‘什么?’
“你沒聽錯,要不然也不會找你來。”
“老太太是看你家人口多,想幫襯一下你,不然這房子就賣給劉海中家了。”
閻埠貴:“老太太,傻柱說的是真的?”
聾老太太:“沒錯。”
“老太太,我家的情況您也知道”
何雨柱打斷他:“閻埠貴,咱們能別揣著明白裝糊涂么?”
“你家是小業主,可不是貧農。”
閻埠貴知道裝不下去了,索性:“您說個價。”
聾老太太:“我大孫子說了算。”
何雨柱:“兩根黃魚一間屋,或者兩百塊一間屋。”
閻埠貴;“我給錢。”
何雨柱要的不貴,主要是他著急脫手。
何雨柱:“你給了錢,房契就是你的。”
跟閻埠貴交割完成后,何雨柱就找板車給老太太搬家。
閻埠貴:“這些舊家具就留下來吧。”
何雨柱:“閻老師真是好算計啊。”
“老太太這些家具可不一般,價值不比房子低啊,您這空口白牙就要占便宜,是不是不太地道啊!”
閻埠貴的小算計被戳破后,有些尷尬。
聾老太太:“柱子,咱們走吧。”
“得嘞,聽您的。”
四合院里的人看著聾老太太:“老太太您這是?”
“我要出去一段時間。”
“不是吧,您都搬家了?”
“呵呵。、”
聾老太太沒答理這些人,都是剛住進來不久的鄰居,沒必要跟他們浪費口水。
聾老太太一走,閻埠貴就給老太太的房間換了新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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