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皮癢啊!”櫻憟笑聲連連。 “哪里是皮癢。”說著,伯爵握著櫻憟的手,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口,“是這里癢了。” 他心口癢癢,必須櫻憟給撓撓他才好受。 想要櫻憟撓心口,那是不可能的。 櫻憟從伯爵的手中掙脫,她輕輕地捶打著伯爵的心口:“我看你不是皮癢,你這是欠打。” “是啊。”伯爵皺眉,“我剛才不是還跟你說了,讓你打我。” “我以為你……” “我沒開玩笑。”伯爵將櫻憟拉了回來,不停地在她的手心上落下輕吻,“你想怎么對(duì)我都行,打我、罵我,我都喜歡,因?yàn)槟鞘悄憬o我的。” 是她,不是別人。 這意義與眾不同。 櫻憟的小臉兒登時(shí)變得紅撲撲:“伯爵,我看你平時(shí)有些嚴(yán)肅,又有些正經(jīng),怎么今天說起這種話來竟然沒羞沒臊的。” “那你還想要我說什么,我都說給你聽?” “我要你說,你都聽我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