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38章 第一天開車就剮蹭了 顧然面不改色,甚至能冷靜思考,是否應該伸手摟蘇晴的腰,以更直觀的方式展現兩人的親密關系。 但他不敢! 哪怕他想。 很想! “你先走吧。”顧然對蘇晴說,“接下來交給我。” 蘇晴轉身離去之前,叮囑道:“晚上我媽讓你去家里吃飯。” “靜姨已經和我說了。” 蘇晴走后,顧然看向喬一鳴,他似乎陷入了沉思,臉上依舊維持著四五分憤怒。 “喬兄,我們去會客區坐下來慢慢聊。”顧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后自己先走向會客區。 喬一鳴看著顧然的背影,不管如何,他決定先給他一腳,把他踹倒后,按在地上打一頓再說。 “怎么了?” “病人逃出來了嗎?” 五名保安沖進來,手持各種壓制發狂精神病人的工具,眼神嚴肅而火熱。 “暫時.”蘋果臉護士打量喬一鳴,“.應該沒事?” “喬兄,過來!小蘋果,麻煩倒兩杯消暑的酸梅湯來!”顧然招呼道。 喬一鳴沉著臉走過去。 “小蘋果?”蘋果臉護士指著自己,有點裝可愛。 顧然已經自顧自地和喬一鳴聊起來。 他壓低聲音:“喬兄,不瞞你,我不但沒有和陳珂有什么曖昧,連她要和伱分手,都是莊靜老師告訴我的。” “我能理解你,”顧然又道,“換成我,女友去了異地七八天,忽然就提分手,我也要追過來問清楚,萬一不是女友自己的想法,是出了什么事呢,是吧?” 喬一鳴不說話。 蘋果臉護士送來酸梅湯,一舉一動依舊在裝可愛。 顧然喝了一小口,繼續道:“能說說具體什么情況嗎?” 喬一鳴還是不開口。 顧然望著他,說:“你也知道,我是心理咨詢師,你和我說說,我幫你分析,看能不能找到原因。誰對誰錯,對了又怎么樣,錯了又如何,我可以幫你出出主意。” “你不知道?”喬一鳴盯著他,聲音死冷。 “我不清楚。”顧然很坦然,“我和陳珂的關系只是普通的同事,閑聊也是聊病人,對于她,我甚至只知道她叫陳珂,在{靜海}工作,南城大學畢業,沒了。” 喬一鳴看了他大概有七八秒,才端起酸梅湯一飲而盡。 咕嘟咕嘟的聲音,聽得十分清楚,像是在生吞活咽什么。 喬一鳴用近乎砸的方式,將杯子使勁放回桌面,引得蘋果臉護士很不滿——還是有一點故作可愛。 喬一鳴瞪著顧然:“她說想留在海城。” 顧然思考了一下:“喬兄的工作在南城,沒辦法來海城?” “我他么在南城有廠子,來個屁!” “這么有錢?”顧然很驚訝,“說個題外話,喬兄,我父母就是廠里打工的,每年中秋節,廠里發月餅、花露水、蚊香,我就會想象,廠長到底多有錢啊。” 喬一鳴沉默。 但顧然這句說到了他的得意處。 從他上大學開始,每年采購中秋禮品、過年年貨,都由他負責,廠子里有以前同學的父母,他都會多給一份。 說好心也是好心,但炫耀的意思更多。 “家里有廠,這就沒辦法了。”顧然沉吟。 他又問:“能說說你們之間的戀愛經歷嗎?誰追的誰、談了幾年、交往到哪一步?陳珂來海城之前你們也有交流過,當時是怎么約定的?” “我他么追了她兩年!”說起這個,喬一鳴就克制不住怒火。 顧然知道這點,值夜班的時候陳珂對他說過一句,但此時他裝作不知情。 這不是欺騙,只能算善意的謊言,因為最根本的‘他和陳珂沒有關系’是真的,其余就不重要了。 “追了兩年?她拒絕了你兩年?” “沒有!”喬一鳴否認。 這點和顧然知道的不一樣,據陳珂本人說,這兩年內,她多次向喬一鳴表示了拒絕。 陳珂在撒謊?其實是個綠茶? 還是喬一鳴自作多情? 喬一鳴說:“我告白,她說畢業前不談戀愛,但兩年,我給她買早飯,她也給我買;我給她買奶茶,她也請我喝;我請她看電影,她一定也會請我!” 顧然端起酸梅湯抿了一口,思索著喬一鳴的話,再結合他對陳珂淺薄的理解。 他覺得,這應該是陳珂不想欠人情,而不是對喬一鳴有想法的意思。 可這話喬一鳴在氣頭上肯定聽不進去。 他換了一個問題:“你們來海城之前是怎么商量的?” “還能怎么?她答應了,五年合同完成后,回南城!”喬一鳴憤怒道,眼神亂晃,似乎想找東西摔。 這人好像有隱藏的暴力傾向。 以顧然的經驗,沒結婚前,喬一鳴或許不會傷及另一半,潛意識維護自己的形象,可一旦結婚,生氣時暴力就會施展到女性身上。 這種暴力是由‘廠子’引起的。 從小將一些物一些人當成自己的東西,覺得自己高高在上,是小圈子里的老大。 結婚后,這類人就會將女性當成自己的所有物,當自己不滿時,就會對女性動手。 這么看,陳珂分手還躲過一劫。 喬一鳴繼續道:“我追了她兩年,她畢業那天,我買的花都快填滿她的宿舍了! “我就在所有人面前,單膝跪在宿舍樓下,用大喇叭向她告白! “結果就一個月!一個月!她就要和我分手! “我這些年付出的時間和心血算什么?如果她對我沒有意思,為什么不一開始就拒絕我!” 喬一鳴又想摔東西。 如果不是保安還沒走,眼前的桌子和桌子上的兩個水杯,肯定已經遭殃了。 “她沒拒絕嗎?”顧然問。 “拒絕個屁!只說自己兩年內不想談戀愛!” “那個,喬兄,這個說法,一般意義就是委婉的拒絕。” “那她為什么要給我帶早飯?為什么請我喝奶茶?還請我看電影?你說,為什么!” “那就奇怪了,”顧然故作不解,“可她又為什么要和你分手呢?僅僅因為她想留在海城?就算一輩子異地戀,如果她真的愛你,也沒道理說分就分啊?” 喬一鳴喘著粗氣,鼻孔肉眼可見的收縮膨脹。 過了一會兒,他冷聲道:“那個婊子說她性冷淡,只有留在海城才能治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