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了好了,別吵了!”李慧道,“明天要去海城醫院體檢,也讓醫生檢查一下你今天受的傷。” 幻臭作家退場后,謝惜雅拿著球拍,看向其余幾人。 “丫頭,你是打乒乓球的?”地產阿姨嗑著瓜子——地瓜干不準多吃,瓜子也是,就一丟丟。 “我每天練習鋼琴、周末騎馬或打高爾夫、一周兩次舞蹈課、半個月一次插花課、每一個月爬一次山,上次打乒乓球還是兩個月前。” “那你很有天賦啊。”‘快出院’忍不住搭話。 謝惜雅有著毋庸置疑的漂亮,校服裙擺晃動的樣子,連精神病人——幻臭作家——都無法忽視。 “沒有的事情。”謝惜雅受到驚嚇似的謙虛。 “只是作家先生太沒有天賦了,所以襯托我的好像很厲害,兵乓球我從來沒練過,只是看人家打的。” 謝惜雅接著道:“不說這個了,還有人要打嗎?” 她小心翼翼的窺探眾人,一副好想結束快戰爭,趕緊回幼兒園吃餅干的樣子。 “我們就算了,”劉曉婷看向趙文杰,“武林盟主,該你上場了。” 武林盟主坐在懶人沙發上,揮揮手道:“先贏了我的弟子再說,顧然,你去試試她的身手。” 顧然當然不想。 可沒等他拒絕,已經被二向箔鎖定的制服少女,便期待地偷瞄他。 之前也說了,面對精神病人要謹言慎行,有時候只是簡單的拒絕,也會讓病人發病,覺得自己沒用。 嚴重點自殺,或者干脆殺了拒絕她的人。 “去吧。”蘇晴下令。 現在她哪里還有一點四十六億年來地球最可愛女孩的樣子! “可不準輸了,”何傾顏道,“你代表醫生,就是代表我。” 顧然走向兵乓球臺,本想中途去撿球,已經有女護士撿了遞給他。 他道了聲謝謝,拿著球走到球臺,握住幻臭作家留在戰場上的武器。 “顧醫生會打球嗎?”謝惜雅好奇道。 “我只喜歡練俯臥撐。” 謝惜雅臉紅了。 “顧醫生,請注意您的言辭!”謝家護工指責道。 顧然并沒有開玩笑,更沒有對一位女高中生講顏色笑話,他平時都在看書,看書看累就做百十來個俯臥撐。 平時上課偶爾屠殺全校,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 對于乒乓球,他只知道,打出去的球,似乎要在對方球臺區彈一下? 顧然把球順利打出去,謝惜雅順利把球打回來; 顧然把球打出去,謝惜雅把球打回來; 顧然把球打出去,謝惜雅把球打回來; 顧然把球打出去,謝惜雅把球打回來; “你們在干什么?”幻臭作家看不下去了,“這是打乒乓球嘛?!” 不是顧然打得好,是謝惜雅打得好,每次都返還‘只要揮拍就能擊回去’的球。 “有點像單純為了運動的情侶羽毛球。”劉曉婷說。 “不會是顧醫生和患者戀愛了吧?”‘快出院’挺看重謝惜雅的。 “重點是這些嗎?”幻臭作家心痛不已,“這個馬上就要被我降維的不知廉恥少女,一直在下流地甩裙子,她在勾引顧醫生!蘇晴,你還不管管!” 他不說顧然還沒注意。 他一說,顧然下意識看向謝惜雅的裙擺。 現在的女孩都很高,她身材窈窕,裙擺最低處恰好與球桌齊平,每次打球裙擺飄起,都會露出一點點雪白肌膚。 黑色裙擺、白色肌膚;黑色裙擺,白色肌膚.如此反復。 乒乓球真好玩。 “請暫停一下!”謝家護工喊了暫停。 顧然抓住飛回來的乒乓球。 這個動作他做的極其自然,讓不少護士雙眼放光,覺得很帥。 謝家護工把謝惜雅帶走,回來的時候,謝惜雅裙子下面穿了一條運動長褲。 “你龜兒做得啥子事情!太不上道了!”幻臭作家換了方言,讓人看不出是他在對謝家護工表示不滿。 這次顧然沒有再你來我往的慢慢打了。 他瞄準刁鉆角度,謝惜雅的水平是不錯,但也達不到在這種情況,還能次次打出友好球的水平。 很快,顧然敗下陣,比分11:6,他很滿意。 他滿意便證明:只需要努力,他有信心能贏過謝惜雅。 當然,他不會在乒乓球上努力,努力也沒用,難道國乒還指望他爭光嗎? 陪病人們玩鬧一會兒,又組織他們排練,周五的歡樂時光一晃而過,眨眼到了激動人心的下班時間。 “按照這一周的積分,由我和顧然請陳珂吃飯。”在二組辦公室,蘇晴宣布。 “什么什么?”何傾顏還不知道這件事。 顧然和她解釋。 陳珂對蘇晴說:“不用了,既然有兩個人平分,那大家aa好了。” “是規矩,就要好好遵守,我希望這個制度能一直持續下去。”蘇晴說。 “是啊,”正在解釋的顧然,忍不住插了一句,“我也希望有人能好好遵守規矩,不要裝可憐,讓別人不加分。” “我也是憑本事,讓自己和你保持同分的,”蘇晴到現在還有點小小的得意,“如果你也能辦到,我也不算你違背規則。” 說完,她笑著走進更衣室。 “原來還有這么好玩的事。”何傾顏點了三下頭。 然后,她突然想起似問顧然:“那我們之間的約定呢,應該算你輸了吧?” “蘇晴沒請客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