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61章 血流成河-《戀愛在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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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陳珂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喊自己。
“別裝傻,”顧然說,“之前我是不忍心,不想大家太尷尬,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什么都無所謂了——”
“你只是想轉(zhuǎn)移火力。”蘇晴說。
顧然像是沒聽見,繼續(xù)盯著陳珂:“——第十一局,懲罰是我們兩個隔著紙牌接吻,你是不是還沒完成?”
“嗯?”菲曉曉困惑了一下,猛然醒悟過來,“對哦!因為當(dāng)時提議改規(guī)則,我把懲罰都忘了!”
也沒人指望她記住。
菲曉曉是南城大學(xué)的學(xué)生,記憶力或許不是頂尖的,但絕對不會拉后腿。
可也正因為她是南城大學(xué)的學(xué)生,過于專注也是她的品質(zhì)之一,哪怕是玩游戲也不妨礙她投入。
之前她就曾在【第二次投票】中,投了已經(jīng)在【第一輪投票】出局的陳珂。
“逃避懲罰,罪加一等,”何傾顏笑起來,“陳珂,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1,完成懲罰,但這次不能隔著撲克牌;2,一次性脫兩件。”
“你不會一直知道,就等著‘罪加一等’吧?”顧然目光懷疑地看著她。
“人家哪有那么壞。”何傾顏不滿地嘟起嘴,“當(dāng)時我一直在想怎么讓你光屁股,還有,你!為什么把褲子穿上了?脫!陳珂,還有你,這次別想再躲了,也脫!”
“脫!脫!脫!”菲曉曉才不管其他,反正只要大家都脫衣服,她就開心。
“我以為你們不會想起來了。”陳珂笑得有些氣餒。
“去脫!去脫!”菲曉曉催債似的。
陳珂已經(jīng)沒了外套,再脫兩件,也和蘇晴一樣中空了!
“我為什么一定要脫?”陳珂卻忽然說道,“我可以選擇和顧然接嘴碰完成第一個懲罰。”
她連續(xù)換了‘接吻’、‘嘴碰嘴’兩種說法,都沒好意思說完整。
“行了,看你那副黃花大閨女的樣子,”菲曉曉瞧不起處男似的瞧不起陳珂,“趕緊去脫,別在這里犟嘴了。”
陳珂像受氣的小媳婦,一言不發(fā)地去了衛(wèi)生間。
蘇小晴糊涂了。
怎么今天上廁所的人這么多,還這么勤?她開心死了,笑瞇瞇地又跟著跑過去。
關(guān)上衛(wèi)生間的門,陳珂對著鏡子楞一會兒。
她一次要脫兩件,沒什么可選的,只能選擇內(nèi)衣。
當(dāng)她脫下t恤時,她忽然發(fā)現(xiàn),浴缸里竟然是濕的。
眾人吃完火鍋當(dāng)然洗了澡,可那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左右之前的事了,就算有水殘留,也不該是眼前這么“新鮮”。
蘇晴在浴缸里清洗的鼻血?
事發(fā)突然,不太可能舍近求遠,放棄距離更近的洗手臺,難道.
蘇晴和顧然真的在衛(wèi)生間做了需要洗澡的事情?!
陳珂的臉一下子紅了,呼吸間似乎都能聞到魔芋的氣味。
她連忙脫去內(nèi)衣,匆匆穿回t恤和睡褲。
她之前脫掉的外套,和睡褲是一整套,非常可愛的睡衣,如果是在家里或者出租屋,里面是不會穿文胸的,但今天大家還要繼續(xù)一起玩,她就穿上了。
幸好穿上了。
不然她現(xiàn)在就不是和蘇晴一樣的中空,而是和顧然一樣的放蕩不羈。
因為懷疑衛(wèi)生間就在一分鐘之前發(fā)生過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她匆匆就離開了衛(wèi)生間。
“這么快?”菲曉曉疑惑,“你真的脫了?”
外面幾人還站在原地,顧然一副‘讀書人的事怎么說偷呢’的硬撐摸樣。
再看蘇晴,大體鎮(zhèn)定,可細微處也能看出一些羞澀。
看來真的發(fā)生了什么!
“檢查。”何傾顏對陳珂道。
陳珂一只手背著——另外一只手擋著胸口,那一只手在身后折疊著、整理著,像是要給眾人猜‘球在哪只手上’一樣準(zhǔn)備著。
何傾顏忽然看向陳珂的腳后跟:“陳珂,你內(nèi)褲掉了。”
陳珂下意識微微轉(zhuǎn)身,扭頭看向地面。
這下子,她身后的藍白色內(nèi)衣,隨著身體的扭動,輕盈地甩入眾人視線中。
而當(dāng)陳珂在地上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她發(fā)出害羞到極限的驚呼聲。
“啊!”
她迅速跑回沙發(fā),將東西埋葬似的藏在一個抱枕后面,又摟住另外一個抱枕。
“藍白色,溫柔的少女感。”何傾顏點評。
“下面款式的有點色色哦。”菲曉曉促狹地取笑道。
陳珂不理,越反抗,越是會被調(diào)戲,這些人越是興奮。
她看向顧然:“你怎么不脫?”
顧然:“.”
“珂珂!”菲曉曉一臉驚訝,她跪在沙發(fā)上,雙手捧起陳珂的臉。
她問:“你怎么了?不會真的喝醉了吧?你剛才就像男歡女愛的時候,女人脫了,不滿男人還穿得整整齊齊一樣!”
“我只是就事論事。”陳珂拿開她的手。
“我已經(jīng)因為舉報你獲得特赦了。”顧然走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
他已經(jīng)冷卻過,不需要再坐在地毯上了。
眾人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
“還要玩嗎?”蘇晴問。
“怕了?”何傾顏取笑道。
“不是怕了,是想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蘇晴說。
“口氣不小。”何傾顏打量她,“要不這樣,我們也別玩‘誰是臥底’了,拿五張撲克牌,選定其中一張為‘國王’,抽到‘國王’的人可以讓任意一個人做任意一件事,如果那個人不想做,可以選擇‘脫一件衣服’。”
“如果只剩一件衣服呢?”菲曉曉問。
“還能怎么辦?自己運氣不好,只能繼續(xù)脫咯,或者.”何傾顏拿起紅酒,往杯子里倒,直到杯子幾乎全滿。
她放下酒瓶,指著酒杯道:“喝完這么一杯。”
“同桌喝酒有人喝死了,其余人也是要擔(dān)責(zé)的。”顧然試圖用法律阻止這件事。
“放心,我能擺平。”何傾顏示意這種小事不用在意,她看向蘇晴,“敢不敢?”
“你準(zhǔn)備脫衣服吧。”對于戰(zhàn)爭,蘇晴沒有怕過。
“等等!”顧然忙道,“我能退出嗎?”
“你確定?”何傾顏問他。
“.五局,五局后結(jié)束。”
“就玩五局吧。”菲曉曉也道,“我看珂珂快醉了。”
“我沒醉。”陳珂說出醉鬼的經(jīng)典臺詞,“來,我要讓你們脫光!”
連顧然都擔(dān)憂地看著她。
蘇晴選了五張牌,四張黑色,紅桃a作為‘國王’牌。
眾人伸出手指,一人按住一張。
顧然和何傾顏按住了同一張,何傾顏就用那根手指撫摸顧然,顧然觸電似的拿開手,按住另外一張牌。
“我數(shù)三二一,大家把牌打開。”蘇晴道,“三、二”
菲曉曉深呼吸。
“.一。”
五人掀開牌。
【第一局國王游戲】
“啊!!!”菲曉曉尖叫,“我是國王!我是國王!”
她激動了好一會兒。
“想好要讓誰做什么了嗎?”蘇晴笑著問。
她覺得菲曉曉不會對她亂來。
“我想想、我想想!”菲曉曉緩了緩神。
“蘇晴和陳珂上下都只剩一件衣服,顧然只有一件。”何傾顏妖女蠱惑人心似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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