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日清晨,顧然躺在床上,思考著是否有必要釋放一次。 他沒有任何罪惡感,也不怕被人說變態狂,會這么說的都是女人,她們中的部分人根本無法理解男人被欲望控制的痛苦。 如果可以,顧然真想讓自己‘想發情的時候才能發情’,而不是‘身體想發情就發情’。 被身體控制了大腦。 言而總之,他在自我安慰上沒有心理負擔,從未有過負罪感——根本不是罪,現在之所以遲遲不行動,唯一的顧慮是,擔心中途又想起嚴寒香。 ——思考了如此之久,釋放的欲望依然沒有半點降低。 顧然決定采取行動! “咚咚~”敲門聲。 “誰?”顧然立馬坐起身,反應過激。 “洗衣服。”蘇晴的聲音。 “你等一等。” 蘇晴沒說什么,等了半分鐘。 “咚咚~” “……再等一等。” “你做什么?”從蘇晴的聲音,都能想象她略顯不耐的絕美五官。 “晨勃。” “.” 顧然覺得自己是到了臨界點了,不然為什么這種話都能輕易說出口? 等了一分鐘,蘇晴又問:“好了.沒有?” “.沒。”顧然說,又迅速道,“你要么晚上回來再洗?” “今天晚上我們五點下班,拿了工資去給陳珂挑選禮物,你覺得我累了一天,又逛街買了禮物,還有精力回來洗衣服嗎?” “那,明天洗?” “……”蘇晴調整情緒,“你就不能想點別的事情,讓自己冷靜下來嗎?” “我一個星期沒有那個了,別說現在二十歲的我,就是九十歲住進養老院,如果一周沒有,我也沒辦法冷靜。” “你對自己的未來過于樂觀。”蘇晴說,“好了沒有?” “沒。” 過了一會兒,蘇晴說:“給你五分鐘!” 這是什么意思? 正在閱讀《張居正》的顧然,原本已經快好了——再怎么厚積薄發,也不可能在閱讀《張居正》的時候還有興致,可聽完蘇晴的話,他又有了興致。 而且,他可以肯定,這五分鐘他能完完全全只想著‘給他五分鐘’的蘇晴。 可沒等他放下《張居正》,換上施法魔典,門又被敲響了。 “咚咚咚!” 這是怎么了? 在自己房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權利呢? “開門!”是何傾顏。 不等顧然說話,像是時間回到一秒之前一般,又重復了一遍:‘咚咚咚’、‘開門!’。 顧然嘆氣。 “來了!”他起身拉開窗簾。 陽光像是一直睡在室內,等他拉開窗簾也被吵醒般,瞬間照亮整個臥房。 他將門鎖解開,沒有開門,而是轉身走向書房,同時道:“自己進來吧。” 門在身后打開,何傾顏走進來。 以防萬一,顧然立馬給蘇晴發消息:【你過來吧。】 【蘇晴:伱想死?】 【顧然:何傾顏來了,我不弄了。】 【蘇晴:她來了你就好了?我去你怎么不好?】 【顧然:我想欺負你,怕被她欺負(蘇小晴乖巧)】 【蘇晴:不準在這種時候用小晴的表情包!(敲打)】 【顧然:這種時候是什么時候?】 蘇晴沒回,顧然聽見她走進來的聲音。 兩人在他的盥洗室洗衣服時,他就在書房看《張居正》。 這書是從三樓圖書館拿的,小婦人歡迎會之后,莊靜允許他在書上記筆記,說這樣能增加趣味性。 將來或許有人會因為他的書評有趣,將一本枯燥的書籍看完。 等兩人洗完內衣,晾曬好之后,三人一起吃早飯。 暑假也要去學校的嚴寒香,只有周日能休息,所以她今天睡懶覺,三人出門的時候都沒看見她。 去‘鮮花與鋼琴咖啡館’的路上,蘇晴開車。 何傾顏坐在副駕駛,她說:“我媽昨晚肯定好好釋放了,所以每個周日早上都會睡懶覺。” 蘇晴想起顧然今天早上的“胡來”; 顧然想,你媽是周五晚上好好釋放的,而不是昨晚。 兩人都沒說話,也不敢說。 他們不是在日常交流中會說這些話題的人,兩人獨處時的顧然除外——一男一女,總要有一個人好色,他是這么覺得的。 “我要向前飛,我是等愛的玫瑰,心中潛藏著待放的花蕊~” 何傾顏唱起了2007年的老歌。 歌聲動聽,最重要的是其中的青春活力,讓人感受到生命的美好,不禁想打開寶馬天窗,感受風吹。 “如果你給我真實的安慰,我愿為你展現我的美~” 就像菊花、小姐一樣,鳳凰傳奇的《等愛的玫瑰》也變得下流了。 唱完,何傾顏回頭對顧然說:“mr.顧,你可別四五十歲就不行了,讓我和小晴晴獨守空房。” “我九十歲住進敬老院都能行。”顧然這句話,表面回答何傾顏,暗地里與蘇晴調情。 “二十歲的男人總是對自己的未來過于樂觀。”何傾顏說。 “哈哈哈!”顧然忍不住鼓掌。 開車的蘇晴也無聲地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