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以黑田堇的身高開小型大巴,顧然覺得在危險駕駛邊緣試探,他親眼所見,她踩剎車略顯費勁。 不過一想到45的車速,他也放心了,這速度出不了大事——第二次的時候,嚴寒香說過,頻率,也就是速度,很重要。 他留意黑田堇,學會了日本小巴的技巧以及交通規則,以便于突發意外時——比如說哥斯拉等怪獸登陸,他能開車以145的速度帶大家逃跑。 就在他想著這車能不能跑到145的時候,黑田堇看他一眼,說:“顧君一直看著我是為什么?” 何傾顏更是閉上左眼,對她豎起大拇指。 準確的說,是二十歲少女扎雙馬尾的魅力。 兩人正要進酒店,遠處上野站一位警察騎著自行車沖了過來——站起來騎。 “看見了嗎?”黑田堇指著遠處說,“那里就是上野站,再往西是上野公園,過了上野公園就是東京大學。” “擔心影響‘紅衣魔法少女’的名聲?”顧然笑起來。 “基因被污染了。”嚴寒香道。 “進酒店吧。”莊靜說。 于是,顧然道:“今天是陳珂的生日,就算伺候,也是我和你們兩個扎成雙馬尾伺候她。” “對了。”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補充道,“東京文化會館也在上野公園,這一周似乎有國際鋼琴比賽,我這里有票,你們感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 “好的。”顧然放下幫忙拿的行李,準備跟著黑田堇去自己的房間。 “堇不知道你的事。”莊靜說。 說這么多,其實他也只是幫忙把行李箱拿下車而已,她們的行李箱也都不重。 警察認真對比護照上的照片和謝惜雅本人,這才說了一句:“實在抱歉,打擾了。” 警察下了自行車,顧然盯著警察的自行車看。 “我我我!”格格少女起身舉手,一只腿跪在座椅上,“我和惜雅也可以雙馬尾。” 挑選房間也沒有什么曲折。 “yes!yes!”顧然先用英語湊合,然后趕忙翻書。 “靜姨,不用,反正酒店只是睡覺的地方,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顧然說。 “抱歉啊,”黑田堇說,“這已經是這家酒店房間最多的套間了。” “太好了,你高中的時候都是晚上1點才睡覺,今晚凌晨1點之前,我們都不能讓珂珂睡覺。” “你好重口,但我的口味和你完·全·相同。” “二十歲的蘿莉就不行嗎?”何傾顏將自己的黑發抓成兩股,可憐好欺地問。 “我也是12點。”陳珂道。 顧然根本沒有蘿莉控,但何傾顏假裝的蘿莉,讓他忽然明白了蘿莉的魅力。 目睹這一幕,顧然在國際大都市東京,找到了家鄉的感覺。 有腳步聲,顧然立馬裝出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來吧臺只是琢磨吃什么,而不是‘這些東西要怎么吃’。 “那好,就這么說定了!”何傾顏立馬道,“今晚我、蘇晴、顧然,三個人扎雙馬尾伺候珂珂!” “不好意思,我.” 黑田堇笑道:“你們的媽媽可都是天才,別人三四天才能想明白的事情,她們在課堂上就能完全理解。” “顧君,你的房間在樓下,我帶你去。”黑田堇說。 在這輛小型大巴車上,女性無論是人數,還是地位,都占據壓倒性的優勢,所以,這種時候,如果作為唯一男性的顧然害羞或惱怒,只會讓她們更想欺負他。 吧臺有很多水果、甜品、各種飲料、放在冰桶里的酒等等。 ———— 蘇晴照顧謝惜雅,陳珂照顧格格; “ryokoo denihon! ni kimashita!(我來日本旅游!)”他說。 “心理學統治世界。”見來人是蘇晴,顧然也不裝了,“姐,這些收費嗎?怎么沒看見吃蛋糕用的碟子?” 前臺不但沒有失去笑容,反而還笑的更好看了。 收拾好行李,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4點半,換算成日本時間就是5點半。 一個大客廳,一個娛樂室,兩個會議室,三個衣帽間,六個臥房。 謝惜雅、格格是病人,而他是醫生; 莊靜對他有養育、授業之恩,嚴寒香.也有授業之恩,是指‘就這一條’。 莊靜、嚴寒香、何傾顏、蘇晴、陳珂單獨睡一間; 謝惜雅與格格少女兩人一間。 擺平了警察,他們走進酒店。 她打牌打到一半,趴在窗戶上看女仆去了。 顧然用帶著怨念的表情看著她。 她作勢要把手上沾染的奶油抹在他身上,等顧然下意識后退,她才笑著用濕毛巾擦手。 走在前面的莊靜、嚴寒香回頭,黑田堇也跟著回頭,她看了一眼便明白怎么回事,笑了起來。 一邊翻頁,他一邊說出早就背下的一句話:“chuugoku kara kimashita。(我來自中國。)” 陳珂忍不住笑道:“我不介意!” “阿姨,我們是高中生!” 何傾顏的雙馬尾令人無法拒絕。 “少兒不宜,我們不帶小孩玩。”何傾顏拒絕她的入團申請。 “讓我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