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回到{憧憬別墅},一起吃飯的時候,聽了阿秋上師對何傾顏的評價,嚴寒香直笑。 笑得特別厲害,吃飯都不行了。 “有這么好笑嗎?”何傾顏笑著說。 “我只是哈哈!”嚴寒香盡量忍住笑意,“一想到自己生了這樣一個女兒,就覺得好笑!” “難道媽媽你希望我像靜姨一樣戒色嗎?” “胡說!”嚴寒香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你靜姨不是戒色,是沒有色。” “哈哈哈~”母女倆一起笑起來。 顧然一邊埋頭吃飯,一邊看向蘇晴——我沒來之前,你們就這樣欺負靜姨的嗎? “要吃什么自己伸筷子,別看我。”蘇晴目不斜視。 “怎么?顧然對我說的話有意見?”嚴寒香的美眸看過來。 “我覺得,靜姨不是沒有色,是不想有色。我記得,小時候看過一則牛頓的故事,煮雞蛋的時候還想著研究的事情,結果把懷表放在里面了,靜姨就是這樣的性格,除了研究,對其他的都不放心上。” “牛頓.哈哈哈~”嚴寒香、何傾顏母女又開始笑,像是兩朵妖姬花。 “笑什么?”顧然不解。 “以前香姨欺負我媽媽的時候,我也像你一樣青澀,然后被她們笑。”蘇晴說。 “那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人生中某些經驗不是傳授能得到的,只有自己體驗了才明白,另外,我也想笑。”蘇晴真的笑起來。 不僅如此,連莊靜都笑起來。 顧然體驗了,獲得‘下次再也不和嚴寒香作對’的經驗,等級上升。 吃過飯,三人和嚴寒香一起,帶著蘇小晴出去散步。 他們在花園里挑選合適的地方,嚴寒香已經準備著手搭建自己的植物園。 順路采摘了鮮花,放在花瓶里。 回到家后,莊靜說:“剛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明正’的事有消息了。” 四人剛才還愜意的表情,一下子認真起來。 莊靜拿出平板,遞給嚴寒香,同時解釋道:“王明正,蘇城廣濟醫院精神科的病人。” 顧然靠向嚴寒香,看她手里的平板,上面是王明正的病歷。 他很嚴肅,迫切想知道【手蛤蟆】嘴里的‘明正’是什么情況,可是,他又不得不分心。 同樣圍過來的蘇晴、何傾顏身上也很香,顧然很喜歡,但嚴寒香身上的香和她們不同。 嚴寒香是迷藥,蘇晴她們是香水,就是這么不同。 前者帶有強制性。 哪怕在現實中,當顧然距離嚴寒香足夠近、時間足夠久的時候,他會心跳加速。 “媽,慢點,我還沒看完呢!”何傾顏的聲音讓他回過神。 “看這么慢?”嚴寒香又把屏幕往回滑。 顧然懷疑她剛才也走神了。 這香味到底怎么回事呢? 不行,這件事之后再想! 顧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王明正的病歷上。 王明正不是蘇城本地人,外地來的,在蘇城擔任健身教練,月薪一萬左右,靠著父母存了一輩子的錢,在蘇城首付了一套房,每月每年,上貢似的辛辛苦苦供著。 他很少回家,一天正在床上糾正一位女學員的體態時,接到電話。 他沒接,那個女學員是一位教授的博士老婆,三本畢業的他很崇拜這些高級知識分子。 課程結束,女博士對他表示滿意后去浴室洗澡,他愜意地抽了一根煙,拿過手機。 未接來電是他外出務工的父親。 他撥回去,沒人接。 他沒打第二個,父子之間,除非必要很少聊天,電話一年未必有一個。 王明正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又有了感覺。 正要起身繼續糾正女博士體態時,電話又響了,對面是警察局。 “王明正?” “是。” “你父親摔死了,節哀。” “摔死?”王明正懷疑自己接到了詐騙電話。 “還有你母親,”對面的男警察停頓了一下,“三天前暈倒在菜地里。” 尸體被發現的時候,尸體被吃得只剩殘骸,一條狗叼著腦袋在村里走了一圈才被發現。 眼珠已經被吃了,黑峻峻的,像兩個窟窿。 他父親就是得到他母親去世的消息,然后給他打電話,沒留神從高空墜落。 父親的死亡賠款,成為王明正在精神病院的治療費。 在院期間,王明正的各種幻覺中,包括:一只蛤蟆在吃他的手;一個女人在等著他死,好收走他的尸體。 最近,這兩個幻覺消失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