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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芝芝移開了目光,問道:
“你現在覺得好點兒了嗎?要不我還是送你去醫院看看吧,好嗎?”
“不用,我這是老毛病了,以前生了一場病留下的后遺癥,現在經常會犯。”
看著攙扶著自己的關芝芝,袁旭東笑笑道:
“有的時候我就在心里想,我上輩子肯定是心疼死的,要不然我這輩子怎么會這么疼呢。”
聞言,關芝芝忍不住說道:
“你還能貧,看樣子是真不需要去醫院了。”
看著她的側顏,袁旭東不禁由衷地贊美道:
“你今天很美,就像花一樣漂亮。”
“你別說話了,我聽著特別的假。”
關芝芝忍不住回頭白了袁旭東一眼嬌嗔道。看著她的眼睛,袁旭東故作遲疑道:
“昨天晚上我……”
不等袁旭東把話說完,關芝芝立馬打斷了他道:
“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聞言,袁旭東故意表現得有些尷尬的樣子,訕笑道:
“對,昨天晚上我們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喝斷片了。”
說完,他看著同樣有些尷尬的關芝芝介紹起自己道:
“正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袁旭東,是北京人,畢業于清華大學,身高一八五,尚未婚配,目前還沒有女朋友,我最大的優點就是長得帥,能靠臉吃飯卻偏偏選擇了努力奮斗,挑戰自我,我最大的缺點是心臟不是很好,不能傷心難過,因為會心痛。”
見袁旭東嘴巴這么貧,關芝芝不由推開他,看著他有些懷疑地道:
“你不是裝病的吧?”
“當然不是了,我真有病,騙你我是小狗。”
說完,袁旭東岔開話題道:
“馬上就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謝謝。”
“那你請我吃飯。”
“不是,我為什么要請你吃飯啊?”
“因為我沒帶錢。”
聞言,關芝芝忍不住白了袁旭東一眼,她走在前邊,袁旭東并排跟在她身邊,邊走邊看著她笑道:
“我下次再請你。”
聞言,關芝芝翻了翻白眼,不搭理他。
……
翌日早上,周士輝家。
站在一面落地鏡前邊,周士輝仔細地拾掇自己,使勁往臉上撲粉,想要遮住昨天上午在民政局門口被關芝芝和她那兩個好閨蜜用指甲撓的傷口。
撲完粉后,他挑了一條黃色花紋的領帶給自己戴上。
打好領帶,看著面前落地鏡里的自己,周士輝自我感覺特別的帥,他拿起擺放在落地鏡旁邊的一大捧黃玫瑰花放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頓時滿臉的陶醉。
玫瑰,黃亦玫,黃玫瑰,周士輝早已經是心癢難耐,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跟黃亦玫表白求愛。
聞著手中黃玫瑰的花香味,就好像是在聞黃亦玫身上的香味似的,這讓周士輝不禁陶醉了,他甚至開始了幻想,把黃亦玫摟在懷里邊,他吻她,她熱情地回應他,接吻,然后又到了床上,他溫柔地把黃亦玫壓在了身下,此刻,周士輝臉上的表情更加陶醉了,他甚至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
“啊——”
呻吟了一聲后,周士輝慢慢睜開眼睛,對著面前的鏡子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和西服,接著轉身離開了家,他要去建筑院跟黃亦玫表白,他一直堅信黃亦玫也是喜歡他的。
……
周士輝捧著一大捧的黃玫瑰走進了建筑院里,見他穿得西裝革履,手里還捧著一束黃玫瑰,滿臉微笑,徑直地走向黃亦玫的工位,眾人不由紛紛側目,低聲議論了起來。
走到黃亦玫的工位前,看見桌子都已經空了,周士輝一愣,看向四周,最后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元征喃喃地問道:
“她人呢?”
看著周士輝,元征沒說話,只是微微聳了聳肩。
這時,黃振華生氣地快步走過來,在周士輝面前停住腳步,瞪著他道:
“沒完了是吧?你穿成這樣干嘛呀?演戲呀?”
“她人呢?”
周士輝看著黃振華喃喃地問道。
“走了。”
“是你逼她走的?”
周士輝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他又開始了幻想,黃亦玫是喜歡他的,但是她哥哥黃振華是建筑院的領導,他不同意他們之間的愛情,所以就利用職務之便硬逼迫黃亦玫離開了建筑院。
看著周士輝,黃振華都快無語了,他直接拽著周士輝走進資料室,使勁推開他,看著他沉著臉道:
“你不要臉,別人還要臉呢,能不能注意點影響?”
“我注意了,我沒影響別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癡男怨女,海誓山盟,自古都是可歌可泣的,我周士輝就是對黃亦玫一見鐘情了!”
看著沉著臉的黃振華,周士輝伸直了脖子堅定地道:
“為她我愿意割舍一切,不留半點牽掛,振華,我以為你能理解。”
“我不理解!”
瞪著周士輝,黃振華氣道:
“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劈腿劈得理直氣壯,人家關芝芝跟你在一起七年,論學歷,論長相,你踩著高蹺你都夠不著人家,一句割舍你就把人扔了,你干出這樣的事,你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
“我沒有為榮,但是我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愛黃亦玫!”
看著死不悔改的周士輝,黃振華用手指著他憤怒道:
“你想當陳世美你自己當去,我妹不可能跟你同流合污,周士輝,我告訴你,你要是毀了她的名譽,我弄死你。”
“你你你,弄弄弄,弄死我吧,你弄死我,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像我這樣對她全心全意,堅貞不渝的男人了。”
“太惡心了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妹她壓根就不喜歡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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