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經過賽后的常規環節后,ic戰隊的一行人坐上了來時的戰隊大巴車,返回訓練基地。 一輛三、四十座的戰隊大巴車,就只坐了屈指可數的幾個人,因此他們一向都是隨意坐。主教練大誠和助教早就習慣了做前排,余下的這五人一般也都是分開單獨坐的。 蕭念遠上了車就找了個后排靠窗的位置,拿出手機戴上了耳機。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早就錯開了下班高峰期,但是要回到遠在郊區的訓練基地,還是需要一個多時的車程的。 蕭念遠默默打開了音樂播放器,聽起了歌。她沒有選歌,而是隨便點開了列表里的一首。 “誰許我海闊高,卻作一生皆妖嬈,誰將我傾心如笑,葬風雪輕似鴻毛。誰為江湖竟折腰,風云萬般,風情易老,院冷雨聽簫,形影相照……” 耳機里傳來蕭念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歌曲,那是她最喜歡的歌。但是此時的蕭念遠并沒有注意到播放的是什么歌。 她的目光看向側前方的白微雨,只見趙無涯隔著中間的過道向另一旁的白微雨招了招手,白微雨就從自己的座位上起來,坐到了趙無涯旁邊的空座位上。 蕭念遠的腦海里還過電影般地回放著剛才比賽結束后,主持人對白微雨的采訪。 主持人在采訪中微笑著問道:“雨神當時殘血為adc擋槍,知道自己會死嗎?” “知道?!卑孜⒂暌荒樥卮鸬?。作為一個職業選手,這點判斷能力是最基本的。 “用一個打野的大人頭,換adc的命,看來雨神這個打野是一個很寵隊友的打野?!敝鞒秩诵χ铝艘粋€結論。 “自己家的adc,自己寵。”白微雨順著主持饒話,笑著道。 …… 蕭念遠沉浸在那段回憶里,并沒有注意到白微雨和趙無涯的談話結束,已經坐到了她身旁的空位上。 剛才趙無涯叫白微雨過去,是在和他大后在d市,ic戰隊和ak戰隊比賽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