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李清風挑了挑眉:“是不是慈善總會里的那個姓焦的?” “就是他,他以前在文化系統里干過,后面才被調到慈善總會的,手里有些這方面的人脈” 這件事先是在首都局域網上流傳,此時首都的計算機個人擁有者并不多,也就十來萬人而已,其中并不可能所有人都辦理局域網,基數不大的情況下,消息不可能傳播的這么快。 更別說媒體關注了,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后面煽風點火。 當時李清風對這事有了懷疑,同樣對于幕后主使是誰也有了猜測,現在驗證過以后,并沒有覺得太過奇怪。 話說這個姓焦的人品還真不咋地,都收了哥們的十萬塊錢了,還要在背后搞這一套。 得知背后搞事的幕后之人是誰后,宰相肚里能撐船的李清風也沒有太過為難報社,沒有讓他們賠償那一百萬的精神以及名譽損失費,只是聯系了他們的上級單位,讓他們該關門的關門,該解散的解散而已。 至于姓焦的那家伙,等后面收拾他。 “李老師,幸不辱命,您交代給我的任務已經完成,陜甘,云貴,川桂這六個地區的適齡入學兒童的年紀已經統計完畢,各地政府已經協商結束,他們對于我們的捐贈行為非常贊賞,并且表示會全力配合我們后續的工作。” 在一月之期結束的最后一天,風塵仆仆的何光欽從外省趕了回來,來到李清風的辦公室,向李清風匯報工作。 “不錯,不錯,沒有看錯你”李清風起身來到何光欽身邊,一臉欣慰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黑了,瘦了,一個月的時間跑了六個省,干了兩件大事,真是辛苦你了” 七月份的太陽是一年里最毒辣的時間段,更別提還有滇省這個紫外線超高的地方。 在外面溜達了一個月,原本皮膚白凈,打扮打扮能直接泡富婆的何光欽,現在也變的黑不拉幾,都快成他娘的黑人了。 何光欽抿了抿嘴,眼中帶著悲憫的說道:“李老師,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這次往西南跑這一趟,親自去一線看過以后,真是讓我感觸頗深啊,那些山區的孩子實在是太可憐了,真沒想到國內竟然還有這么困難的地區” 何光欽一個香江人,而且還是中產階級,從小到大沒有見過太多的人間疾苦,這次往全國最困難的地區溜達一圈,看了一遍當地的情況后,心里難免會覺得有些感觸。 拉著何光欽坐到沙發上,李清風親自給他泡了壺茶,讓他講述這段時間的經歷。 聽著何光欽絮絮叨叨的講述著下鄉的經歷,貧困山區人民的悲慘經歷,說句實在話,李清風并沒有太多的感覺。 無非是衣服補丁摞補丁,居住條件破敗,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主食不是紅薯就是土豆,一年吃不了幾次肉,醫療資源匱乏,小病基本靠扛,大病回家等死這類的事情。 作為曾在農村生活過的知青,不但親眼見過,而且還親身經歷過。 再次聽到這樣的事,自然不會跟沒見過人間疾苦的何光欽一樣,紅著眼圈,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紅著眼眶的何光欽,拿著衛生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不好意思,老師,我失態了” “沒什么失態不失態的,你有這份同理心是好事,你這次的經歷會讓你更懂得珍惜,也更明白我們做這些事的意義” “是,這次的印象很深刻,這一趟下來,我也能理解您為什么每年要花費那么多錢來進行捐助” 說著,何光欽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情緒稍微平復一些,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茶幾上,開始了正式匯報:“李老師,這里面是詳細的統計數據和各地政府的意見函” “經過內部檔案數據統計,陜甘,云貴,川桂六個地區的貧困山區,適齡青少年總計有765萬人,當然了,其中還有大量沒戶口的適齡青少年,這個人數大概在三到五十萬之間。” “其中入學率僅有百分之七十,小學期間輟學率高達百分之四十” 這個數據和李清風估算的差不多,并沒有太大的出入,2000年以前,每年四個多億的補助就可以完成。 匯報完統計上來的數據后,何光欽想了想,開口說道:“李老師,我在調查期間發現了一件事,不知道要不要跟您匯報” “說說看” “由于政策的原因,農村地區出現了大量的棄嬰,其中大多都是女孩,大量的福利院處于人滿為患的狀態,您看是不是也應該關注一下福利院的生活情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