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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后,矮小老道關(guān)切的問道。
雖然沒想到自家弟子會摻和進去,但眼下重要的是取劍那人。
這才是關(guān)鍵!
“這”
報信的武當?shù)茏优叵搿?
當時他整個人都被這消息給震住,還真忘了去問周蒙師兄,不過之前依稀聽到幾人交談,于是說道:“弟子也不確定,好像是姓李,身邊跟著個白發(fā)小孩。”
“還有一個大長臉和一個大耳朵,看模樣最大的不超過二十歲?!?
此話一出。
矮個老道心中瞬間想到一人。
隨即,他繼續(xù)問道:“你可知他們?nèi)爽F(xiàn)在何處?有沒有離開?”
“應(yīng)該還在南巖宮。”
報信的武當?shù)茏哟鸬溃骸坝兄苊蓭熜挚粗?,他們跑不了!?
“周蒙?”矮小老道怔了下,這事怎么又跟另一名弟子扯上了關(guān)系?不過有周蒙在,那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畢竟這孩子還是挺穩(wěn)重的。
旋即,他大笑道:“確實,到了我武當?shù)亟?,還能讓他跑了!”
“師父?!?
“您這話說的,咋跟山大王似的?”
周圣慢悠悠的站起身。
但就在下一刻。
接觸到師父的目光后,他立即低下了頭,沒有再繼續(xù)說話。
畢竟腳下這八百里武當山,還真就是師父的一言堂,自己就一跟在身后的小嘍啰,大王說啥聽著就好。
而矮小老道此時則沒空跟弟子計較。
快步便朝南巖宮趕去。
玄門仙苗,入三一則三一仙苗,入了我武當,自然就是我武當仙苗!
三豐祖師想必也是如此想的!
此時,周圣跟上腳步。
因為弟弟周蒙牽扯其中,他這做兄長的自然要去瞧下熱鬧。
同時見下李道友,看看這個昔日跟自己說只是‘略懂’奇門之術(shù)的人,到底用了何種手段破解禁制。
要知道,自己曾經(jīng)也去試過。
完全看不破其中門道。
只是一次偶然間聽師父提起過,說可能跟奇門和事物變化有關(guān)。
與此同時,武當南巖宮。
因取劍的動靜不大,甚至可以說平平無奇,所以并沒有驚動太多人。
而在洪音的帶路下。
幾人很快來到一處空曠院落。
抬目看去,只見四名身穿白袍的年輕弟子正在練劍。
跟太極拳不同,武當劍法練起來行如游龍,穩(wěn)如山岳,給人一種瀟灑、飄逸之感,腳步暗合八卦之理。
不過劍法在武當絕技中不算主流。
雖然江湖上一直有少林棍,武當劍這樣的尊稱,但大部分武當?shù)茏佣贾话褎Ψó斪魅瓌诺难由臁?
哪怕對奇門不感興趣,很多人也會選擇繼續(xù)練拳,而不是改修劍道。
畢竟不論是拳勁還是劍法,歸根結(jié)底都是借技藝上的修行,來錘煉自身性命,但劍可比拳要難練多了,況且與其學(xué)這個學(xué)那個,不如專精一道。
當然,劍的威力也比拳要強。
但修行之人。
追求的并不是威力強弱。
“李道友,那位是木師伯,脾氣嘛.還挺風趣的?!?
聽到身旁周蒙的話,李慕玄目光看向不遠處束著道髻,身材高瘦,蓄著山羊胡子,精神矍鑠的老頭。
另一邊,見有外人走進院落。
木師伯投去目光,當看到領(lǐng)頭的是洪音后,便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而將注意力放在幾人中唯一背劍的李慕玄身上。
“不錯,這小輩看樣子還挺講究?!?
“一劍斬妖,一劍驅(qū)邪?!?
“就是背上那柄桃木劍,怎么看起來感覺有些眼熟?”
木師伯心忖一聲,但也沒去多想,畢竟除了自家那柄跟燒火棍似的鎮(zhèn)山桃木劍,其他的模樣都相差不大。
正此時。
李慕玄上前拱手作揖。
“三一門李慕玄,見過木前輩。”
“你就是那刨根的仙苗?”
聽到名號,木師伯眼中閃過幾分好奇,對方的事跡他可是聽過。
小小年紀就有真人之姿。
確實非同凡響。
只能說三一門撿到大便宜了。
隨即,他打趣笑道:“小友來我武當,不會也是為了刨根吧?”
此話一出,剛準備把鎮(zhèn)山桃木劍一事說出口的洪音,頓時大氣都不敢喘的站在旁邊,額頭一陣冷汗。
“前輩您說笑了。”
李慕玄認真道:“晚輩來武當乃是專程為了請教修行上的事?!?
“還望前輩不吝賜教?!?
聞言,木師伯臉上露出滿意之色。
這孩子看上起神清炁輕,言談舉止落落大方,尤其是這氣質(zhì)和長相,正是劍修所必備的,是個不錯的劍仙胚子。
想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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