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提起此事,邱老太立馬癱坐在地,嘴里喃喃道: “狗剩身體弱,我想著讓貴兒去鎮(zhèn)上買只剛下過崽的母羊回來給狗剩喝羊奶,家里實在是拿不出銀子了,我便把自己的一對銀簪子讓他拿去典當(dāng).....是我,是我害了他....嗚嗚嗚嗚.....我苦命的兒啊....你以后讓我和狗剩怎么活啊!” 邱老太捶胸頓足,懊悔不已! 若是知道有這么一遭,她打死也不會讓自己兒子進鎮(zhèn),如今換得個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下場。 傅少平在邱貴身上摸了一陣。 并沒有發(fā)現(xiàn)銀簪子。 看向黃村長。 黃村長忙搖頭: “尸體撈上來的時候,我便讓人守著,什么都沒動。” 銀簪子不見了。 可卻沒看到羊的身影。 那就是謀財害命了。 黃村長嘴唇發(fā)干道: “大人....這總不會為了一對銀簪子殺人吧?這...這太喪盡天良了!” 一條人命還不如一對銀簪子值錢。 這可不好說。 有時候殺人都是隨機性。 可能就是因為一句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讓原本處于奔潰邊緣的人起殺心。 傅少平起身走到河邊,因為來看熱鬧的村民太多,已經(jīng)把河邊踩得稀巴爛,傅少平站在河邊,風(fēng)是從上游往下吹,水流也一樣。 他抬手道: “黃村長,你讓村民待在原地不要動。” 說著。 他便施展《縹緲步法》快速的往上游而去,宛若一陣風(fēng)一樣,過了約莫半盞茶時間,他便折返回來,一臉喜色道: “我在上游發(fā)現(xiàn)了兩種不同的腳印,若是沒猜錯的話其中之一便是邱貴的,另一個那自然是殺害邱貴的兇手所留下的,你讓你們村的人集合起來,一會排成兩個小隊,逐一上前對照腳印。” “若是沒猜錯的話” “這明顯是熟人作案,先是拉邱貴喝了酒,醉酒后趁邱貴不備把他推下河。” 這.... 還真是兇殺案啊! 黃村長這會兒也不敢墨跡了,村里若是真的出了個殺人犯,那他們晚上睡覺都不踏實,連忙拿起銅鑼把眾人聚集起來。 隨后又把傅少平的話復(fù)述了一遍。 話音未落。 卻聽得一直停靠在大槐樹外面的馬車上傳來周盼兒的聲音: “少平,犯人往山上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