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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還是這樣嗎?”
“一般來說,現在不該是這樣。”阿克齊回答,他看向工頭:“但是如果灰帽幫的宅子里沒人,這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軍隊正在森林里掃蕩異變的野獸,他們借助火車進站時的“鋼鐵潮汐”掩蓋槍炮的聲音。
“那個廢棄礦井的具體位置在哪兒?”克雷頓問,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已經推測出這位女士的大致活動范圍,還有對方留下的防御措施,甚至連灰帽幫盜取精煉鯨油的目的也在他的思考中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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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找本教區的署長申請,他知道這批鯨油的危險性后一定會愿意幫忙的。”
這時候顯擺自己的推理能力已經沒法讓他獲得成就感了,他因為大意和貪婪忽略了這個女人制造意外的可能,導致偵探事務所的其他助手如今幾乎不受控制,甚至可能身陷險境。
“加洛林在他的豪宅里收留了一個女人,或許掌握了一些神秘力量。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或許是合作伙伴,但他們又彼此猜疑。我會遭到那群人的襲擊說不定就和那個女人有關。”
如果不是和圣杯會的來使有關,克雷頓沒必要詢問馬歇爾和長老會的職務關系。
阿克齊也對他的反應很感興趣:“是有這樣一個人,他以前為我們辦了不少事,因為他是個德魯伊教徒,長期的海上生活損傷了他的皮膚和關節,所以退休后向我們申請了一塊森林中的土地進行療養作為酬勞,不過我也很久沒見過他了,你認得他?”
“我確定。”阿克齊堪稱巨大的眼球瞳孔略有縮放,思維反應比表面的形象更為靈敏:“伱是說,他現在的狀況和阿西娜·柏呂閣有關。”
克雷頓不知道他們的關系如何,但看馬歇爾沒有在受到詛咒之后尋求長老會的幫助這點來看,馬歇爾恐怕并不認為那里還有值得求助的對象,那個神秘的幽靈除外。
“我們也是最近才見面,他要死了,邀請我周三去參加他的葬禮,但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布魯諾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一名王國情報部的夜鶯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里捧著一本冊子,顯得十分悠閑。
“就在這附近有一家脫衣舞俱樂部,叫斷翅天使,他們的姑娘有時候會被雇去那里表演。”
這個女人和加洛林住在一起,但彼此并不十分信任,她甚至有能力在別人毫無知覺的情況下進行監視工作,但又沒有專業間諜的那份細心,沒由來的自信讓她對于這點破綻毫不在乎,那顯然是具備了超凡的能力。
“用不著了。”
噴這種劣質香水的人怎么會和加洛林有接觸?
阿克齊從胸口拽起懷表看了看時間,抬頭回答:“我沒去過,你問他吧。不過別想著一個人去,他們不止有一個幫派在維護‘秘密基地’,這件事用治安署的權限辦反而簡單些。”
夜鶯壓低了眉毛:“你當著我的面再說一遍,這是什么?”
他看向工頭,后者露出誠懇的神色來。
“我們有一個人退休后在森林隱居,他和他的狗生活在一起,是這樣嗎?”中尉轉而向阿克齊提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用的是相對隱晦的方式。
如果可以,他寧愿當初不接受加洛林的雇傭。
那個混球,他可一直待他不薄!
“你確定自己醒來第一句話要說這句?”旁邊有人這樣質疑,“那你比我們之前想象得還要沒用一些。”
誠然布魯諾是身份低下的家伙,站街女郎又何嘗不是。
“退休”這個詞可不是能隨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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