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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治安官看了一眼門外的名牌,語氣很不確定。
那牌子是鍍了銀的,字體也是很正式的傳教士抄寫體,非常的體面,而克雷頓本人
這么說吧,他兩個月沒有打理頭發和胡子了,臉上還多了一道疤。
“是我,有什么新消息嗎,先生?”
克雷頓想著怎么把對方快速送走,因為對方堵在門口,而他正想要出門,黑犬馬歇爾與他有約,他必須前去為對方送行。
“我要說的麻煩事就是分配遺產,我在灰帽幫干了好幾年的法律顧問,也算攢了些應急的錢,這幾天用了些,但還有兩百鎊。這在你眼中應該算不上多少錢,但有不少人需要分配這些錢。它們不全是現金,有一些還是犯罪所得,但我發誓這些罪行沒有侵害任何個體的自由安全,希望你能幫忙將它們置換成錢財,按以下比例分配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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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個人,我以前.”
懷著沉重的心情,他來到了碼頭區。
那個懶散的家伙。
“太好了,那我想這確實是給你的。”治安官無禮地打斷了他,然后掏出一封文件遞給他:“他死了,這是他在自己家里留下的遺書,寫著要給你。伱要是看過后還有疑問,可以去問問公證處的先生們。”
馬歇爾的氣味就在前方。
他再看下去,信紙上的字跡也逐漸潦草起來,即使是懶散瀟灑如布魯諾,也對于死亡抱有深刻的恐懼。
偵探和治安官當然有不少打交道的機會,他不是沒見過那個死掉的家伙,用不著這個男人再向他描述一遍。
“其實這封信本來是不打算寫給你的,但是沒辦法,我認識的其他可靠的家伙好像都死了,而確定還活著的兩位各有各的難處,我實在不忍心將這件差事交給他們,思來想去,還是再麻煩一下你比較方便”
看到這樣的句子,克雷頓不再那么悲傷了。
中尉眼角抽搐,但最終沒說出什么對不起死者的話來。
他畏懼死亡。
克雷頓努力想象,但布魯諾的樣子在腦海里仍是栩栩如生——他想象不出那個家伙的死狀。
“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死了,我請求你為我處理一些事,事后另有報酬,我在蒙拿的姐妹為我保留了一部分財產,事后你可以過去找她要來。那是一個擁有神奇力量的瓶子,是我的祖父留下的,不過具體的功效我不打算說出來,這個驚喜就留給你自己了。我的姐妹性格有些糟糕,要是她私自將此物變賣,置換成了現金,那無論是索要現金,還是和她打官司都隨你,我的靈魂在天上為你的勝利鼓掌歡呼,絕不會袒護她一星半點兒。”
“他是怎么死的?”克雷頓問道,但內心已經有了答案。
他接著喋喋不休,聲音在克雷頓耳中卻好像清風拂過,只是轉瞬就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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