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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fā)生這件事之前,這名男子則一直佝僂著背,像任何一個深夜不歸的人那樣姿態(tài)潦倒,他們有種種原因促使自己變成這樣,或醉酒、或疲憊,因此這也不算是一件奇事。
克雷頓一眼就看出他單薄的衣物下沒有可以藏匿武器的地方,他第一時間下馬,好去確認這個可憐人的狀況。
他的搭檔馬丁猶豫了一會兒,看到克雷頓的手碰上了青年,他才下馬跟隨過來。
“我們應該謹慎一些。”他說。
“你說得對。不過我已經(jīng)摸到他的錢包了,這厚度應該足以應付那些‘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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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丁趴在青年的背上,費力地去綁他的手。
這既是告誡,也是對自己反應遲緩的解釋。
馬丁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克雷頓簡單地答應道,然后便牽著馬往回走。
克雷頓沒有接著他的話,只是伸手測量了一下青年的呼吸和體溫,然后收回手。
那些殖民時代開始后,仿照麥斯里方尖碑而豎起的那一座座宣禮塔正是他們存在的佐證。
克雷頓其實一點也不想留下來,他以為那些神職者中至少有一個帶了槍,可以輕易處理這個矛盾,而他的馬背上還有一個狼人等待運送,實在沒有精力去管另一件閑事。
那個虛無的、甚至還無法被人們用肉眼觀測到的天體竟能鬧出這樣的大亂子,即使他對于超凡世界已經(jīng)有了一定認知,還是會對這樣的現(xiàn)實感到不可思議。
“該死!夜鐘都已經(jīng)敲過了,現(xiàn)在哪兒還有開門營業(yè)的診所?他聞起來像是剛從酒館里出來的醉鬼,希望他身上的錢在付完酒錢后還足夠支付診所的費用,我今晚出來可沒帶錢。”
長老會雖然強大,但在圣阿爾文教區(qū)這個混亂地區(qū)也只能留下一個據(jù)點,和灰帽幫沒什么兩樣。
“行。”
因為那個青年放棄了咬馬,開始咬他。
克雷頓搖了搖頭:“如果他沒帶錢,那就讓醫(yī)生記賬上,我們只負責送他去診所,剩下的要看天父垂憐。”
“兄弟,讓個路。”
克雷頓看向青年,他仍處于失智的狀態(tài)中。
在這片土地上生活的人要怎樣才能逃離那月光的影響呢?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馬背上的青年不適時的呻吟出聲,還伴隨這奇異的舉動,讓馬丁的坐騎失去了控制,
他們都回頭看去,馬丁當即為這個青年的驚人之舉驚叫起來。
馬丁啐了口唾沫,蹲下來拖住病人的腋下,將他扶到馬背上趴著,自己也上馬,催動馬匹。
這種熟悉的行為方式和外在體征讓中尉意識到了他的身份——這是一名正在轉化中的狼人。
神職者中站出一位向那些混球大喊:“治安官來了,你們還打算繼續(xù)下去嗎?”
在這段過程中,克雷頓注意到了青年的眼睛。
這個說法倒也算確切,接受暗月詛咒的過程正如同疾病的傳播,只不過它的異變并不通過人與人的接觸傳播就是了。
遇到新生兒,將它們隱秘地送到長老會進行“教育”是他承擔的義務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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