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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頓沒有再說下去,而朱利爾斯對這樣的回答十分不滿,但也無從計較。
自己的雇主雖然因著突發奇想做出這樣的事來,但結果卻給予了正面的反饋,如果他沒有向阿德萊德所在的河流獻上活祭,讓阿德萊德蘇醒,那么他們可能要到很晚才能與這位水澤仙女相遇。
“我們需要你幫個忙。”唐娜對阿德萊德說。
“找出這條項鏈的主人,或者你有辦法解決我身上的運勢異常。”克雷頓抖了抖手里的項鏈。“你畢竟接受了我的祭品,該為我做點什么。而且我懷疑伱對它的了解并非一無所知。”
仙女接受了活祭,她必須回報,這是規矩。
然而水澤仙女依舊面無表情,活像個服飾店展臺上的木頭模特,她沒有否認克雷頓的懷疑。
“抱歉,但接收你們的召喚已經算是我的付出了,教會的人試圖在我聯系上這片水土之前將我逮捕走,所以我原本打算在水底隱居,再也不出來,我的每一次出現都冒著風險。”她沒有再說下去,可已經表達了自己的需求。
“要是你來做生意,沒多久就能致富的。”克雷頓冷笑起來。
阿德萊德的年齡和唐娜差不多,不過是個小姑娘,他本該生出一點慈心的,但運勢的變化危及家族,也包括唐娜。他承擔了兩周的壓力,又在這段日子里殺了不少人,心里沒有可供“悲憫”棲身的余地。
“請您不要這樣說,我也是迫不得已。”
克雷頓不置可否:“那么請說吧。”
“你們既然已經查到了我的身份,那么是否可以告訴我,我的父親現在是否安好?”
“他在你不再露面后與人同乘去了薩沙市,你的同鄉都以為他是去找你了。”克雷頓說到這里,對于阿德萊德的臉色多了幾分關注:“勞倫斯的兒子丹尼說你和一個外鄉人走了,去了城里結婚,這是怎么一回事?”
“他是這么說的嗎?哦,他一定是為了掩護我而撒謊,我們之前一起長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知道我身上發生的變化。還有我面臨的威脅。”
說到這里,阿德萊德突然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
“實不相瞞,我的請求正和丹尼有關,要是你們見到他,就請他來河邊。因為我的身體還處于新生的狀態,上岸會讓我變得虛弱,也可能被教會的人發現,所以我想要拜托你們替我做這件事。”
克雷頓沒有解釋城里教會的人已經離開了,他直接答應了下來。
“我還有一個問題,路易斯教士的兒子塞萬也失蹤了,不過他的槍留在了河邊,還擊發過一次,或許你看到過他?當然,我是替路易斯教士問的這個問題,你要是不愿意回答可以保持沉默,我不想為他付出什么。”
這一次,阿德萊德回應的速度有些慢,不過還算是做出了一個有效的答復。
“或許他是聽說了丹尼編造的借口,所以和外鄉人決斗了吧。”
“你有沒有看到他的尸體?”
“沒有。”
阿德萊德的表情無動于衷,真像個馬戲團里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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