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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郝運就收到了《權力的游戲》片方送來的“鐵王座”,而且還組織了一場對《火星救援》的探班。
本來只是郝運的一個怪癖,瞬間就成了兩部作品互相宣傳的契機。
《權力的游戲》和《火星救援》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根據熱門改編的影視劇,甚至還有可能存在讀者重疊的情況。
面對這樣的探班的請求,郝運自然不好拒絕。
于是,《火星救援》在封閉拍攝一個半月之后,對這部電影感興趣的媒體終于得以進入片場。
其實,《火星救援》馬上就要轉場了。
即將出發去約旦南部的瓦迪拉姆沙漠拍外景,大概十多天就能拍完了。
今天用土豆苗招待來客。
《權力的游戲》來的人有編劇大衛·貝尼奧夫,還有幾個主演。
基于拍攝成本的原因,編劇在一部美劇中的話語權要相對大于導演。
而且大衛·貝尼奧夫還是電視劇的制作人。
不過,讓郝運意外的是,喬治·雷蒙德·理查德·馬丁老爺子居然親自來了。
炒作是劇方的事情,和馬丁老爺子沒什么關系,他頂多就是編劇顧問兼制片人。
然而,在知道了劇方和華夏音樂人郝運打交道的事情后,他就關注了這件事。
對于郝運,這位62歲的老作家并不陌生,他看過郝運的暢銷書《火星救援》,還有郝運年初出版的新書《消失的愛人》。
郝運的成績也讓他刮目相看。
《火星救援》是郝運第一部在米果出版的,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就賣了百萬冊,成功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并且保持了十一周的榜首成績。
而《消失的愛人》絲毫不弱,短短三個月時間就賣出了四五十萬冊,已經進入暢銷書排行榜,登上榜首也僅僅只是時間問題。
不僅在米果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還橫掃了多個國家的圖書暢銷榜。
其實,如果郝運不干別的,就算是專心寫書,也能成為一位全球知名的暢銷書作家。
可惜,他低調的如同不存在一樣。
連在扉頁上印刷“金獅獎得主Felix新作”都懶得去搞,更不可能全球到處去開簽售會,和粉絲進行交流。
一個讓人嫉妒的天才!
反觀馬丁老爺子,他的寫作生涯在1983年碰上了大挫折。
他的第四本長篇《末日狂歌》雖然得到了軌跡獎和世界奇幻獎雙重提名,但銷量卻出人意料的糟糕。
基本上毀掉了他當時的家生涯。
讓他不得不轉向好萊塢去做編劇,后來開始寫《冰與火之歌》。
卷二《列王的紛爭》讓他第一次登上暢銷書榜,位居1999年《紐約時報》暢銷書榜第13名。
一直到卷四《群鴉的盛宴》發售后,才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榜首。
“真的很高興看到您,我是您的書粉!”郝運上去就毫不客氣的薅起了屬性。
他的都是系統給的,自身雖然也算文筆出彩,但是跟馬丁比差的稍微有點遠。
“哈哈,我也是你的書粉。”馬丁笑著和郝運握手。
“那我真是太榮幸了,我很少會碰到自己的書迷,和他們的互動也不夠多。”郝運也跟著哈哈一笑。
“真羨慕你,可以自己拍自己的作品。”馬丁看著攝影棚里的土豆地感慨。
是在火星上種土豆,郝運就真的種了土豆。
而且是貨真價實的那種,分成了好幾個區域,每一種生長周期的都有。
《權力的游戲》劇組來探班的人都在好奇的看土豆,有些人可能這輩子都沒見過埋在地里的土豆。
他們分不清地瓜和土豆,也分不清韭菜和麥苗。
“啊,也沒什么,和拍其他人的作品沒什么區別。”郝運不明白馬丁為什么如此強烈的感慨。
“我在好萊塢工作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自己的作品能被大眾看到,然而你也知道,公司的決策層和咱們不是一個思路,我的中篇《夜行者【注1】》改編過程中,為迎合預算刪減了很多重要的劇情,如果我自己當導演,就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了。”
馬丁說起往事,就更加羨慕郝運了。
其實早在2001年的時候,在彼得·杰克遜改編《指環王》系列為電影成功后,馬丁也開始從許多制片人處收到希望將《冰與火之歌》搬上熒屏的版權請求,但是馬丁自從《夜行者》后就擔心好萊塢無法忠于他的作品,于是統統都給拒絕了。
直到后來,HBO電視網在2007年得到了將《冰與火之歌》電視劇化的改編權,并特邀馬丁做編劇顧問兼制片人。
“電影和,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東西,就我個人而言,我會犧牲一些我的堅持,從而讓電影被更多的人看到。”
郝運在這位有些迷茫的同行面前,稍微放下了戒備,實話實說。
“唉,都不容易。”馬丁瞬間秒懂。
郝運的說辭翻譯成人話,就是會為了電影票房,改掉一些不合時宜的東西。
馬丁倒也不覺得郝運庸俗。
恰恰相反,他能夠理解那種痛楚,所以才能和郝運更加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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