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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身影遠去,陳占堂彭一刀兩人也是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什么好。
彭一刀很不確定的道:
“陳師弟,館主他這難道是準備現在就反了?”
在靖武司面前公然庇護趙書華等人,這確實和造反無異,陳占堂顯然也有些迷茫:
“應,應該不是吧?”
“就咱們會館這點人,要槍沒槍,要人沒人的,拿什么造反啊?”
不管這二人作何想法。
從光武會館出來之后,陸淵和巴格海便騎上停在門口的馬匹,然后縱馬前行。
后面十幾個靖武司高手頭皮發麻,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卻又不敢出手阻攔,只能硬著頭皮騎馬跟隨。
光武會館距離靖武司的驛站官邸也就不到十里距離,不過片刻的功夫眾人便騎馬來到一片清幽雅靜的建筑前。
這里說是驛站官邸,但實際上專門是總督這樣一方大員巡視后的落腳之地,所以富麗堂皇,修的宛如皇家園林一般。
官邸門口有侍衛把守,巴格海此刻依舊有些渾渾噩噩,下馬徑直上前。
身為靖武司司座,侍衛并無阻攔,甚至身邊的陸淵他們也只以為是隨從一般的人物,當即便放了行。
至于稍慢幾步趕到的其他靖武司高手,則是被攔在了外面,不得隨意入內。
進入官邸之后,有侍衛專門引路,帶著陸淵穿過片片園林還有回廊庭院,然后來到一處正廳之中。
隨著通報,很快,正廳屏風之后便傳來一陣腳步,便聽那彥成的笑聲跟著傳來:
“巴格海,事情可是辦妥了?”
隨著笑聲,直隸總督那彥成龍行虎步,帶著一個護衛一個幕僚走了出來,依舊是那副大權在握,不怒自威的模樣。
不過,在走入正廳,見到廳內大馬金刀坐著的陸淵時,他的笑容卻是一下凝固:
“陸陸館主?你怎么在這里?”
“巴格海,這是怎么回事?”
說道最后一句,他語氣之中已經帶上了難以抑制的驚悸和怒意。
因為當初粘桿處大都督滿柯多及大巫錄古塔親自帶領高手來金津這件事,他身為掌管金津的直隸總督也知道些許內情,知曉兩人似乎已經死在了陸淵手中,就連老佛爺知道之后到現在都忌憚非常,沒有任何動作。
這樣一個兇人,他躲都躲不及,哪想到巴格海將對方帶到了自己落腳的官邸!?
“是我讓他帶我來的。”
見到那彥成,陸淵端坐不動,淡然道:
“據說在你這個總督的指揮下,昨晚剛剛抓捕了一批鐵血救國會的逆黨?這些人我保了,我要你把他們全部給我送到光武會館去,我只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
聽聞此言,那彥成及身邊護衛幕僚無不勃然色變,第一時間厲聲喝道:
“陸淵,你什么意思,這些人都是老佛爺欽點的國賊,是徹頭徹尾的亂臣賊子,你竟要保他們!?”
“包庇逆賊,其罪等同,是要被抄家滅族、凌遲處死的!你若是收回方才的話,本督可以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否則,否則”
陸淵譏誚的一眼看過去:
“否則什么?你上次帶過來的那個滿柯多就是死在我手里,他還是粘桿處的大都督,也沒見老妖婆如何?我剛才所說伱最好盡快照辦,否則馬上金津就要換一個直隸總督了。”
“大膽!”
那彥成臉色鐵青說不出話,他身后一名年過五旬、氣血雄渾起碼是六境抱丹層次的蒼勁老者卻是怒不可遏:
“你這目無君臣的亂臣賊子,那彥成大人乃是國之肱骨,封疆大吏,豈是你這等宵小所能.”
嗤!
他話未說完,便見陸淵屈指一彈,虛空中一道金芒閃電迸發,從其喉間掠過,快的讓人根本無法反應。
金芒閃過一瞬,那蒼勁老者嘴巴張了張,眼眸中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隨后頭顱一下和身軀分離,滾落下來。
其頭顱落地之時,斷頸之中才噴涌出血泉,那彥成和其幕僚狂驚駭然,毫無血色的向后猛退。
包括一路有些渾渾噩噩的巴格海,在血光及血腥氣味的刺激下也猛然驚醒過來,一幅見了鬼一般的表情退到一邊。
因為那彥成身邊的這個護衛他認識,也是一位步入了抱丹之境的武道大師,真正交起手來自己都未必是對方的對手。
哪想到陸淵只是一個彈指,就掉了腦袋!
霎時間全場驚悸,正廳外亦有數名衛兵沖了進來驚怒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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