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瑤剛剛收回房間的藥膏又取了出來。 看著三郎遞過來那兩只紅腫發紫的小手,秦瑤終于明白孩子們口中的范夫子是何等嚴厲了。 再她看來,這簡直是惡意體罰學生。 可一問劉季,他說從前開陽縣里的夫子比這更狠呢,戒尺、荊條直接往身上招呼著去,三郎這打打手板心屬于是夫子憐愛了。 但一想起范夫子對自己的說教,劉季還是從心的呸了一聲:“個老東西,真把自己當棵菜了,學生學不會是誰之過?怎會是父母之過?分明是他這夫子不會教!” 這一點,二郎深感認同,一邊干飯一邊重重點了點頭。 “怎么?你小子也這么覺得?”劉季驚喜問。 秦瑤把三郎的小手處理好,問他還能自己吃飯否。 三郎抽噎著搖頭,手疼得拿不起筷子了。 秦瑤同情的看了看孩子可憐的手,把他抱到劉季身旁,讓他爹喂著吃。 溫馨的燭光,香噴噴的飯菜,讓三郎受傷的小心靈得到極大撫慰,漸漸從不好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大郎嘆道:“范夫子有些過于嚴苛了,學生有問他不會回答,非得要學生自己去書里找答案,很是折磨人。” 二郎學習這樣努力的學生,在丁家學堂可是深受夫子喜愛,夫子們也很樂于為他解惑。 可到了范家私塾,卻不是這樣,夫子古板嚴苛,遵循的是自學成才。 若不能自學者,便不是良木,廢物、愚鈍、蠢死了等話便是他的口頭禪,一日不知要念叨上多少回。 三郎一本正經:“我數過,今日范夫子說了六十七次蠢貨!” 劉季眉頭一抬,有些得意道:“若這范夫子都能辦私塾,我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啊。” 二郎:“可范夫子是進士。” 而他爹才是個舉人,還是個靠運氣考上的舉人,放在京都根本不夠看的。 秦瑤想得就簡單粗暴多了,見三個男孩都對范夫子頗有怨言,提議:“既然不好,那再換一個私塾。” 三兄弟卻立馬搖頭拒絕。 三郎兩腮吃得鼓鼓的,說:“范夫子丹青畫得很好,小雞啄米圖栩栩如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