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位至尊境。 在不到六十息的時間里…… 生生給變成了人皇境! 魔幽竟然被斬落了三個大境界!! 魔幽更是滿面絕望,駭然無比的看著陳玄,“你……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我不是魔鬼。” 陳玄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魔幽,“我只不過是你這種小人的克星而已。” 說著話。 陳玄一拳轟出。 雖然此時因?yàn)闀r間大道和空間大道初次碰撞的緣故,陳玄獲得了匪夷所思的力量。 可實(shí)際上。 陳玄的境界仍舊是只有玄一境。 所以,陳玄才會選擇利用時間大道,將魔幽的境界給斬落到人皇境。 這樣一來。 陳玄就擁有了與魔幽一戰(zhàn)的資格! 見到陳玄對著自己轟出一拳,魔幽死死的咬著牙。 自己無論如何,此時也是玄一境的修為。 陳玄他憑什么敢跟自己交手? 他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機(jī)會! 只要他能夠殺掉陳玄,他應(yīng)該就能夠恢復(fù)過來。 那個時候。 他仍舊是亂都的王! 仍舊沒有人能夠違抗他的意志! 魔幽同樣抬拳,與陳玄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嘭! 伴隨著一道沉悶的聲音響起。 陳玄立身原地未動。 可是,魔幽卻直接倒飛了出去! 他的那一整條手臂,都已經(jīng)扭曲的不像話,支離破碎,里面的骨頭已經(jīng)全都崩碎成為了細(xì)小的骨茬。 “就這么一點(diǎn)能耐?” 陳玄發(fā)出了一聲冷笑,“我的身體,可是還帶著傷呢。” 聽到陳玄的話,魔幽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何曾被人給如此的羞辱過? 眼看著陳玄那輕蔑的眼神,更是讓他怒火中燒。 “小崽子!若我?guī)p峰時期,你……” 魔幽還想要說些什么,可陳玄卻直接冷笑道:“你別忘了,你就是從你巔峰時期,被我給斬落成此時這個境界的。” 魔幽瞬間沉默了下來。 是啊! 就連全盛的自己,都拿此時的陳玄沒有一丁點(diǎn)的辦法。 就在這時。 陳玄忽然眉頭一皺。 他感受到。 自己此時這個超然于世的境界,已經(jīng)開始不再穩(wěn)定! 他知道。 自己不能繼續(xù)耽擱下去了。 一旦他脫離了此時的境界,魔幽也將恢復(fù)成原本巔峰的狀態(tài)! 瞬間。 陳玄不再猶豫。 他的攻勢猶如狂風(fēng)驟雨,將魔幽給席卷在其中,將魔幽給打得骨折筋斷,沒有一丁點(diǎn)反抗的余地。 遠(yuǎn)處。 血月看著如此凄慘的魔幽,也是面帶愕然之色。 他當(dāng)年追隨魔幽,乃是魔幽身邊的左膀右臂。 何曾見到魔幽如此凄慘過? 緊接著。 他的視線,又落在了陳玄的身上。 血月緩緩點(diǎn)頭,表情凝重。 這個年輕人。 著實(shí)給了他太多的驚訝! “啊!!” 魔幽再一次被陳玄給打得吐血倒飛,口中發(fā)出了凄厲的嘶吼,“我不甘心!” “我怎么會敗在你這樣的螻蟻手中!” “可惜,事實(shí)就是如此!” 陳玄一聲冷笑。 下一瞬。 陳玄伸手一抓。 一抹血光閃過,劍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你可算……臥槽!!” 劍爺剛剛開口,隨后就被此時陳玄的狀態(tài)給震驚到了,“你小子他媽的干了啥?怎么猛的一塌糊涂!!” 陳玄則是咧嘴一笑,接著,便是一劍斬出。 一劍撕天!! 天穹搖曳,更是伴隨著劍氣掠過,就連天穹都被陳玄一劍綻開! “不!!” 面對著此等恐怖的一劍。 魔幽的心中已經(jīng)充滿了駭然。 他有心想要躲避。 可是。 陳玄的威壓,竟然讓他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轟! 劍氣呼嘯而過。 魔幽的身體瞬間就被那璀璨的劍氣給覆蓋。 他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再說出什么話來,身體已經(jīng)在這一劍之下,生生被斬碎成為了血霧! 甚至就連他的真血都沒有能夠逃脫的出! 而在斬出這一劍之后。 那懸浮在陳玄頭頂?shù)囊缓谝话變深w光球,緩緩消散無蹤。 陳玄周身的藍(lán)光也隨之不見。 一股無力的感覺,瞬間席卷陳玄,讓陳玄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從高空墜落。 唰! 血月沖天而起,抓住了陳玄,這才沒有讓陳玄摔落在地上。 “老哥……” 陳玄虛弱的開口,“孟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整個人直接就已經(jīng)力竭,直接暈了過去。 “這小子……” 血月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的是放心我啊……” …… 當(dāng)陳玄再度醒來。 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了。 陳玄躺在床上,只感覺全身劇痛無比,仿佛每一寸血肉和骨頭全都被人用釘子給釘穿了一般。 他咬著牙,強(qiáng)行支撐著坐了起來。 “你這小子可算是醒了。” 唰的一聲,劍爺出現(xiàn)在了陳玄的面前,“你小子要是再不醒,本大爺都打算另投明主了。” “我睡了多久?” 陳玄臉色蒼白,虛弱的問道。 “三天。” “三天啊……” 陳玄眨了眨眼,“還好……戰(zhàn)局結(jié)束了?” “亂都的王都死了,怎么可能不結(jié)束?” 劍爺反問出聲,隨后又繼續(xù)說道:“不過,你小子可真是太牛了啊!時間大道,空間大道,竟然全都被你給掌握了,古往今來第二個做到了這一步的人啊!” “我還沒有掌握……” 陳玄發(fā)出了一聲苦笑。 時間大道和空間大道,全都被銘刻在了他的左右眼之中。 可是。 陳玄卻完全就參悟不了! 劍爺自然不知道陳玄的真正情況,只當(dāng)陳玄是在謙虛,“行了,你小子跟我還有什么好裝的?”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沒有力氣……” 陳玄搖了搖頭,“頭疼欲裂,全身好像都要散架了。” “正常。” 劍爺輕聲道:“換做是誰,也不好承受那么大的力量充斥全身,你能夠堅(jiān)持那么久,已經(jīng)十分不容易了。” 陳玄緩緩點(diǎn)頭,隨后又問道:“血月、孟元和羅子紅他們呢?” “如今,那小丫頭已經(jīng)成為了亂都的新王,估計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劍爺回答出聲,“孟元則是在確定你沒有問題之后,就找到了他妻子的尸骨,然后立了一座墳,一直都沒有離開。” “至于那個酒蒙子……跟沒事人一樣,又回去當(dāng)他的掌柜的了。” 聽到了劍爺?shù)幕卮穑愋汇叮懊显钠拮右呀?jīng)死了五百多萬年……竟然還能找回來?” “尸骸殘?jiān)? 劍爺?shù)穆曇舫錆M了感慨,“這個家伙,是個純爺們,對他妻子的感情,讓本大爺我都為之感動。” 陳玄緩緩點(diǎn)頭。 孟元的妻子死在五百萬年前。 可一直到如今。 孟元仍舊對他的妻子念念不忘。 這樣的行為,足以證明孟元是個癡情人。 過了會,陳玄收拾起來思緒來。 他掙扎著走下了床,準(zhǔn)備看看如今的亂都與之前有什么區(qū)別。 他剛剛走到門口,隨后就見到迎面走來一人。 正是羅子紅。 此時羅子紅又恢復(fù)成了女扮男裝的模樣,見到陳玄蘇醒,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你醒啦!” 陳玄緩緩點(diǎn)頭,隨后咧嘴一笑,“你如今乃是亂都的新王,而我是亂都的少主,我是不是還得跟你行個禮?” 羅子紅臉上的笑容一僵,隨即就白了陳玄一眼。 接著。 她又十分誠懇認(rèn)真的看著陳玄,“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報了殺父之仇,也沒有辦法奪回亂都。” “客氣。” 陳玄擺了擺手,“我來到亂都,也是為了機(jī)緣而來,更何況我已經(jīng)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甚至還有一些意外驚喜。” 羅子紅自然聽不懂陳玄在說什么。 她只是無比鄭重的看著陳玄,輕聲道:“從今以后,亂都就是你最堅(jiān)實(shí)的盟友,只要你有需要,我亂都,絕不推辭!” “好。” 陳玄并沒有矯情。 雖然說亂都因?yàn)橹澳且粦?zhàn),損失了大量的頂尖戰(zhàn)力。 但是。 亂都仍舊擁有著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 如果能夠與亂都結(jié)為盟友,對于雙方而言,那都是一件好事。 “羅子紅,你……” 陳玄剛想要說什么,可是羅子紅卻對著他搖了搖頭,“其實(shí),羅子紅只是我的化名。” “嗯?” 陳玄看著羅子紅,等待著羅子紅的下文。 “其實(shí)我的真名叫做……羅瑜琳。” “好。” 陳玄點(diǎn)頭,表示自己記住了這個名字。 羅子紅……不,羅瑜琳見到陳玄的反應(yīng),臉上頓時就露出了不滿的表情來。 整個亂都。 哪怕是當(dāng)年那些忠誠于她父親的部下,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真名。 她好心把自己的真正名字告訴給了陳玄,結(jié)果陳玄竟然就只是這樣一副表情! “所以,亂都的女王,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陳玄輕聲問道。 羅瑜琳黛眉微蹙,“亂都在那個叛徒的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爛到了根,短時間內(nèi),根本就沒有辦法讓亂都重新步入正軌。” “我現(xiàn)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是我實(shí)在沒有當(dāng)王的資格,我會把這個位置讓給更適合的人。” “比如說……你。” 最后的這一句話,對于陳玄而言,顯然是有些猝不及防。 他差點(diǎn)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嗽了兩聲,陳玄看著羅瑜琳,“這話可不行亂說。” “我沒有開玩笑。” 羅瑜琳搖了搖頭,輕聲道:“我聽孟元前輩說起過,你乃是天庭之主,而且還是地府之主,我相信你肯定是有著足夠能力的。” 陳玄:“……” 雖然自己確實(shí)是天庭之主和地府之主。 可實(shí)際上。 他也不過只是一個甩手掌柜而已。 天庭和地府的運(yùn)作,全都被他交給了別人,他完全就沒有管過一點(diǎn)事…… “真的,陳玄,你相信我,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亂都的王的位置讓給你吧,然后我輔佐你的,咱們兩個……” “我先走了。” 陳玄看著羅瑜琳越說越激動,當(dāng)即便逃命一般的向遠(yuǎn)處走去。 他真的是擔(dān)心羅瑜琳真的把亂都交給自己。 羅瑜琳看著陳玄的背影,隨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傻子……” 離開了宮殿。 陳玄徑直趕往了酒樓。 既然已經(jīng)幫助孟元了結(jié)了心愿,自己也得到了所想要的東西。 他已經(jīng)沒有理由繼續(xù)留在這里了。 不過。 在離開之前。 陳玄還是想要見一見血月。 血月仍舊坐在柜臺那里喝酒。 見到陳玄走來,他的臉上沒有一丁點(diǎn)的詫異之色,仿佛早就知道陳玄會來一樣。 血月抬起手,手里拎著一個酒壇。 他將酒壇翻轉(zhuǎn),酒壇里面竟然沒有一滴酒流淌出來。 “喝過了你給的酒之后,再喝我自己的酒,只感覺十分的乏味。” 血月瞥了陳玄一眼,語氣帶著不滿,“當(dāng)初是你小子親口說的,我以后的酒,你全都包了,結(jié)果就這樣?” 陳玄尷尬的笑了笑,隨后連忙取出了一壇酒來,送到了血月的面前。 血月眼前一亮。 他拍開泥封,隨即就仰頭豪飲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