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月之期至,只見,白虎軍行軍營空氣上方彌漫著一股子強烈的火藥味。 這一日,曹云飛停止了白虎軍所有的訓練工作,獨獨空出來一天的場地專為兩軍開戰所用。 說來也有大半個月時間了吧,自那次武玄月無緣無故碎了自己的椅子之后,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與其謀面,還真是讓人煩躁惱火的局面。 事后,不管曹云飛如何著急上火百爪撓心,死皮白賴地登門造訪,武玄月始終態度如一,憋著這口氣死活不愿相見。 在武玄月看來,與其相見對方說出一些花言巧語的話來動搖自己的決心,還不如不見! 說到此,在這里著急上火、急的團團轉的人,又何止是曹云飛一人——錦瑞這小子,因為大半個多月沒有見到春桃,這方也是心神不寧百般猜測。 都說女人禍水,一顰一笑分分鐘就勾走了男人的魂,在此看來一點都不假。 錦瑞眼看著自己和春桃的關系漸入佳境,偏偏這時候,戛然而止的關系——春桃竟以各自專心修煉為由,避而不見自己!而自己那一份蠢蠢欲動的心怎么可能因為對方說不見就不見了呢? 況且此次戰役非凡,若是對方輸了,那么春桃就要嫁給秦勇那臭小子做小妾,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怎么都無法想象日后若是想要見自己的心上人,就只能夠遠遠望去別人家的別院一枝春杏,頓時咬牙切齒著急上火。 錦瑞這幾日近乎是心神不寧,完無心情練兵作戰,再加上曹云飛時常神經質地亂發脾氣,可想而知這半個月白虎行軍營是怎樣一幅愁云慘淡的場景。 比試當天,曹云飛便迫不及待早早來到了行軍營,命人提前布置場地。 兩軍作戰,兩位統領大人座位本是應該相隔一方,如此這樣安排——一來是方便統領籌謀局,及時給在場奮戰的戰士鼓起提示,正確判斷現場戰況,發號施令;二來是怕兩軍作戰,場上火力十足,場下火氣十足,這比試演練,各自高位都是帶著護犢子的心情觀戰指揮,自然自己這方失利,看著心中不爽,欲要發泄脾氣,口出惡言想象,熱惱了對方高位,兩房高位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為了防止這種矛盾深入化的局面,一般情況下,兩軍作戰首領的觀戰位置便是安置在各自場地一側,離得遠遠的,多少會有些作用。 今日之役,曹云飛偏偏要一反常態,打破先例,故意命人將武玄月的觀戰位置設在自己一側,二人并排而坐,居心叵測,昭然若揭。 辰時末,武玄月攜著自己的美女軍團出現在了白虎行軍營之上,只見這一行小女子身著一襲黑色頭蓬,浩浩蕩蕩而來,領頭的女協領一臉將軍霸氣,這氣勢蓬勃,這陣勢浩湯,這架勢洶涌,哪里還有小女子的矯揉造作呢? 果然,這三個月的浴血修煉起了神效,一眾女子簡直是改頭換面,各個長發豎起,眉宇之間多了一份英氣,少了一份柔情,覺有幾分自古美女多英姿,巾幗絕不讓須眉的氣勢。 到了戰場之上,季無常這方笑瞇瞇的迎來,雙手抱拳行禮,好言好語恭維道:“單公子果然好手斷,不過這三個月的時間,這七個較弱女子竟是另外一副模樣,這樣看去,誰能夠想象得到三個月前的女子竟是那樣一副手不提腳不能踹的模樣呢?” 武玄月輕嗤,明知道對方是在有意恭維自知,自然不以為意,微微頷首示意,而后張口詢問道:“季先生過獎了,只是有件事情還要勞煩一下季先生,我的觀戰席在哪里?剛才一路走來,經過我軍場地后方,竟沒有見一把椅子,難不成是要我站著觀戰嗎?” 說到這里,季無常的嘴角瞬時又裂出了新高度,滿臉堆笑不止,一手揚指道:“單公子多慮了,我們堂主格外敬重單公子——那里!看到了嗎?便是單協領您的位置,堂主此番安排便是有意向眾人示意,你們二人并駕齊驅之意——” 武玄月順著季無常的手指方向望去,當即臉色拉得老長,只見這高臺之上,并排放著兩把座椅,近乎是挨在了一起,如此用意是個傻子都明白其中的意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