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杯雞尾酒,霍西沒有喝。 謝醫生讓她戒酒。 謝醫生是霍家一個世家的兒子,旅美心理科的權威,才從國外回來,目前在b市某醫院坐診。 這間酒吧就是他開的,他讓霍西過來放松但酒不許喝,他告誡她最好不要喝刺激性的飲料,否則容易產生睡眠障礙。 前段時間,霍西在他那兒結束一個心理療程。 最近有空她會過來,放松一下。 謝均說她恢復得很好。 霍西看著臺上彈吉他的男人,白襯衣黑色休閑褲,清爽干凈中又透著青澀,事實上謝均已經30出頭了。 兩首曲子的時間,霍西便決定離開了。 深色的原木吧臺上,那杯淡粉色的雞尾酒,安靜地在原處。 …… 記住網址 酒吧門口,一道修長身影站在那兒。 白襯衣黑色休閑褲,外面罩了一件藏青色的薄風衣,英挺好看,只是那人的目光陰郁至極,那人正是張崇光。 霍西微微一怔。 張崇光卻已經扣住她的手腕,咬牙:“他是誰?你的新歡?張太太,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離婚,你每天來這里找其他男人?” 霍西下意識想甩開他的手:“亂說什么!他是……” 話音被張崇光打斷。 他將她拖到外面,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讓里面的年輕男人看見她,他拉開黑色路虎的車門,將霍西扔進去,替她系好安全帶。 “最好別動!” 張崇光速度驚人,在她下車前他已經坐上車,連安全帶都沒有系就踩了油門,他一邊開車一邊系上安全帶,面色難看得嚇人。 車開得很快,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城市的霓虹不停閃現、倒退……像極了他們之間回憶的倒帶。 約莫十分鐘后,霍西輕聲開口:“你要帶我去哪?” “吱”地一聲。 黑色路虎一個急剎車,車停在了路邊,霍西身子往前一沖。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身子就被張崇光扳了過去。 急切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臉上,下巴處……他急切得像是要把她吞掉,她襯衣的扣子被他扯開,大掌毫不留情地探進去,像是對待那種女人一樣對她。 霍西死命掙扎。 可是她被他死死地壓在椅背上,她怎么掙得脫,哪怕她揪住他的黑發死命地拽他也不曾松開半分,他甚至直接撩進她的衣服里,迫切去撩撥她。 霍西沒有半分情動。 張崇光微怔,怎么會,她怎會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在他怔忡時,霍西一把推開了他,一個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霍西顫著嘴唇:“你怎么敢!你這么臟!” 車內,原本曖昧的氣息蕩然無存。 死一般的寂靜過后,張崇光用舌尖輕輕頂了頂口腔,他盯著她看了片刻嗤笑一聲:“別忘了你的身體里流著我的血!再臟,你不也用了么?” 霍西感覺呼吸都痛了。 驀地他又捉住她的手,將她拉近,他跟她氣息交融呼吸也攪在一起,他冷著聲音:“嫌我臟,你又好到哪里?你身邊不也是沒有斷過人嗎?從前有白起,現在這個又是什么人?是白起的代餐嗎?” 霍西輕閉了眼:“說夠了沒有?說夠了我告訴你他是……” “我不管他是誰!我不在乎!” 張崇光驀地松開她,他坐正了看著前方,片刻后他從置物柜里取出一盒香煙,霍西看見那里面有一瓶香水,是那款叫“鴉片”的瓶子。 想來,是宋韻留下來的。 她感覺到一陣惡心,頭扭到一旁,“讓我下車。” 張崇光也看見那瓶香水了,他卻不在意地笑了一下,低頭將香煙點上抽了一口后側頭看著她說:“你不需要急著下車,我不會糾纏你,只是有幾句話跟你說清楚。” 霍西在他的眼里,看見了一抹厭棄。 她大概知道他想說什么了,她很平靜地靠到椅背上,淡然地看著車前面。 張崇光抽了小半支香煙,將它熄掉了。 他一邊摁熄香煙一邊很淡地說:“你可以有人,我為什么不行?霍西你要離婚……好,我們離婚!” 外面,黑夜恐怖如斯,像是要將人心給撕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