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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是第一胎,許多事你們沒經歷過,只怕也照應不到。不如留在家中,橫豎離得也不遠……”
許時蕓并沒有費什么口舌,阿辭便同意了。
比起許時蕓的擔憂,阿辭更是隱藏著幾分不安。
他總覺得,這一胎,似乎并不受兩人控制。
朝朝是始神,他為前任天道,這方世界竟允許他和朝朝誕下孩子?
就像,冥冥中自有注定,含著某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阿辭站在窗前神色微冷,燭墨站在門外頗有些驚異的看著他,瞧見院中陸朝朝曬太陽,他悄悄關上門,小聲問阿辭。
“你沒吃藥?”
阿辭轉身看向他,眼眸漸深。
“藥可靠?”兩人同時開口。
燭墨定了定,聽得此話眉頭皺起:“自然可靠,煉制這點藥,對神界來說如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神明修為高壽元長,子嗣萬中無一。偶有成婚者,煉制的藥物大多也是助孕……
煉制避孕藥,倒是少見。
燭墨抿了抿唇,突然想起這幾日神界的傳言,心頭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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