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病房中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最終還是羅燃先反應過來:“余光,你還要不要臉,你害了我爸,現在還想來害我。” 他從來沒在乎過余光這個臭資本家的錢,他有今天的地位都是自己一點點爭取來的。 羅燃對余光怨恨至極,當初他爸爸是余光旗下建筑工地的一名工人,結果因為幫人打抱不平被余光算計開除,一分錢的賠償都沒給。 爸爸失業后,媽媽因為受不了困頓生活同別人走了,而他爸則開始終日酗酒,最終被人發現凍死在雪地里。 這都是余光的錯。 余光推了推眼鏡:“如果你是說你爸醉酒后凍死在雪地里的話,我想說的是,你爸的酒不是我買的,也不是我按著他在雪地里不讓他動彈的,我不清楚你恨我,讓我自首的點在哪。 或者說,你現在的行為其實就是無能狂怒,找個人恨一恨日子能好過些。 再睡一睡我的女兒,順便占據道德制高點,沒有心理負擔的給蔡云洗腦是么。” 這些事情一定要說出來,不然如何能完成原主的心愿。 羅燃被余光噎了一下,情緒卻越發憤怒:“你胡說,若不是你我爸就不會失業,我媽也不會走。” 他過的這么差,都是余光的錯。 余光露出關愛智障的溫柔目光:“是什么會讓你覺得我一個資產幾十億,手下幾十名高管的女總裁,會關注底下項目部施工隊中一個民工的情況。若不是你和蔡云在一起,我甚至都不記得當年發生的小插曲。” 沒有瞧不起的意思,她只是在幫原主立住人設,順便給羅燃闡述事實。 羅燃瞬間被余光的話激怒,試圖撲向余光卻被人按住:“你胡說,就是你害的我爸還不承認,你就是害怕法律的制裁,你怎么不去死。” 余光望著羅燃,蒼白的臉上露出盈盈笑意:“當初公司解聘了一批員工,并且承諾給出補償,里面明明沒有你父親,但他非要為離職工友出頭,組織了一批人同公司對抗,要求在現有的賠償基礎上增加十倍賠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