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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花間醉此時此刻忽的安靜了下來,在場的所有客人都安靜的停留在原地,沉浸其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笛聲止,哪怕余音漸漸消失,滿堂依舊無聲,安靜的針落可聞。
最后不知道了一聲“好”,四面八方的喝彩聲瞬間占滿了耳畔。
“這笛聲,嘶,莫不是池仙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能有幸見到池仙子!”
有客人驚呼出聲。
“不對吧!我可是記得,池仙子的成名作乃是琴曲《繁落》和花舞《驚城》,從未聽池仙子吹過笛子。”
另一名客人反駁道。
“池仙子棋琴書畫樣樣精通,會吹笛子怎么了!”
那客人不悅的哼聲道。
“哼,行了行了,一看你們兩個就不常來,這吹笛之人,乃是花間醉新晉的仙子,牧寒,牧仙子。”
不遠處,一名衣著華麗的公子哥緩步走過來,目光鄙夷的掃視了兩人一眼。
“新晉的牧仙子?”
“這花間醉已有許久沒出現(xiàn)新晉仙子了吧!”
“是啊是啊,這位牧仙子是何許人也?”
一傳十,十傳百,喝彩之余,關于這位神秘的牧仙子,一下子成為了現(xiàn)場之人討論的話題。
包間之中。
沈君炎身為天武境高手,耳力自然極佳,關于這位牧仙子的討論,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中。
“這牧仙子,你們可知什么來頭?”
沈君炎忽視身旁的紫衣姑娘,反而問向另一側的黃衣姑娘。
見此狀,那紫衣姑娘小嘴微張,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忍住了,默默在一旁擦抹臉上的淚痕。
旁觀中的沈騰風看到這一幕,不禁覺得好笑。
自己二哥是沒來過這種風月場所,沒怎么聽過這些俗套的故事,可人家怎么也是統(tǒng)領幾萬士兵的將領,故事中的漏洞,自然能敏銳的察覺并找到。
這些故事、話術,騙騙那些精蟲上腦的人還行,但凡遇到比較正常的,都難生效。
而且說的時候,情感過于激烈了,不僅讓人生不起憐憫之情,還會莫名反感。
果然,新人就是新人,還得練!
“抱歉公子,這種事情,奴家無法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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