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確跳江,證明他們沒有重歸于好,李鸞嵩竟能逼得她跳江說明他徹底沒戲了。可是又擔心沈確的身體,她不會水,這么冷的江水她吃不消的…… 在水里,木塔姆拼命地游向沈確,直到托起她的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了希望,那一瞬間,木塔姆決定,這個媳婦他娶定了。 沈確被救起了,躺在床上連日高燒,囈語不斷、神志不清。 大夫說是寒氣侵體加之憂傷過度所致,木塔姆陪在她床邊衣不解帶地照顧著,即便是沈菘藍和澤蘭也是二人輪流一人一日陪著,只有他寸步都沒有離開過沈確的床邊。 大夫說她神志清醒,跟她說話是可以聽得到的,木塔姆便常常跟她聊天,說這幾日城里頭又發(fā)生了什么趣事,鋪子經(jīng)營得好不好,師父給的功課他早都學完了,盼著她早日醒過來檢查…… 大約四日之后,沈確才悠悠轉(zhuǎn)醒,是被胳膊上的刺痛驚醒的。 她睜開朦朧的雙眼,努力適應著強烈的光線,視線一點一點變得清晰起來,木塔姆正坐在她的床邊,蘸著藥粉往她的胳膊上涂抹。 那一片一片被掐出的紅紫色印記瞬間讓她清醒,想起了那一晚的噩夢。 胳膊不自覺抖了一下,木塔姆這才發(fā)覺她醒了,原本愁苦肅然的神情瞬間變得晴朗明媚,他笑了,帶著滿眼的淚水,笑得像花兒一樣燦爛。 沈確覺得很尷尬,他一定看懂了那些傷,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木塔姆先開口了: “這是我家鄉(xiāng)最好的跌打損傷的藥粉。”他的聲音有些嘶啞,“我從小頑皮,經(jīng)常摔得全身是傷,所以就養(yǎng)成了習慣將這藥粉隨身攜帶。” “你醒來就好啦,大夫說你沒什么大礙,前些天發(fā)高燒可是嚇壞我們了。” “這幾日鋪子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呢,你一定要去看看,是我給掌柜出的主意。” “你想吃什么,我讓廚房去做,餓壞了吧。” ……. 他什么都沒問只管絮絮叨叨地念著,卻讓沈確更加難過。 “你,不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她開口問他。 木塔姆笑著搖頭:“你能平安回來就比什么都強,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抬起頭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溫柔和力量。 沈確哽了一下,雖不忍還是艱難地開口道:“我失去了……” “不要說。” 木塔姆打斷她,“你們大鄴的女子不易,將自己的傷痛扒開來展示人前,那太殘忍了。” 他說:“我什么都不在意,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那些對我來講都不重要。” 終于說出了心里話,沒有想象中的緊張、激動,內(nèi)心異常的平靜,沈確認真地聽著。 “我只想看到你快快樂樂地做自己的事情,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不逼你,你慢慢想,想多久都沒有問題,師父,我會一直等著你。” 熱淚順著眼角流下,沈確不知道該說什么,想拒絕卻說不出口,沒有力氣辨別那么復雜的感情,也沒有精力去想那么遠的事情,那就留著慢慢想吧。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木塔姆已經(jīng)幾日沒合眼了,終于在沈確的一再催促下去睡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