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家向他們扔爛菜葉、臭雞蛋。 李鸞嵩是想以這種方式告訴沈確,他采納了她的意見,讓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是律法,不是他泄私憤。 自從收到沈福的信,他便想同她解釋,可是他知道沈確不會見他。 那這種驚天動地的方式她應該會知道的吧,或許,今日晚些時候,她便會同意見他,又或者是明日,李鸞嵩充滿希望地等待著。 然,等來等去終究沒有等來沈確的任何消息。 李鸞嵩再也坐不住了,他得過去找她。 腳步剛剛邁出大殿,就有人送來邊關急報:“瓦剌國打過來了,如今已至西南境內,邊城關被破。”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打亂了他的計劃,無奈,趕緊召集眾臣商議對策。 瓦剌是個小國,在索托國的北邊,而索托國的南邊便是大鄴。這些年,不僅索托,就連瓦剌也是積極發展軍事和政治、經濟,沒想到竟到了敢攻打大鄴的地步,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有人主張速戰速決,索性直搗黃龍,給他一鍋端了,看他還敢張狂。 也有人覺得這樣一個小國都有膽量攻打大鄴,想必后頭還有招數,要先探聽虛實,知己知彼方為上策,不可貿然行動。 還有人說,會不會同索托有關。 又有人站出來反對,畢竟索托王子在晉安,料他們也不敢。 …… 從艷陽高照一直到日薄西山再到月上中天,大家吵吵嚷嚷,趴在輿情圖上指指點點爭吵不休,有人不小心碰掉了案桌上的一個信封,看樣子未曾開啟,卻也無人注意。 白色的信封壓著火漆,靜靜地躺在軟毯上,偶有人踩上去,落下碩大的鞋底印。 最后,李鸞嵩忍著頭痛決定:“先派人增援抗敵,一邊打探消息,騰出幾日空閑來再細細部署。” 眾人這才離去,他已覺疲憊不堪。 猛然間抬頭看到月亮,倏然想起自己的要事,這么晚了,沈確應該已經睡下了吧,要不要現在去找她呢…… 其實,沈確已經走了,就在今日一早,平昌侯府一家游街示眾之前。 同木塔姆商量后決定乘船南下,走水路沿途能經過許多地方,想著這次出門就是要長長見識,索性多轉轉多看看。 船是木塔姆單獨包的,為的是讓沈確更方便也清靜些。 是很大很豪華的官船,一共三層,沈確直呼太奢侈,木塔姆只管扶著她上船,聽她念叨。 阿爹也是今日出發,也是走水路,船只也是阿木提供的,只不過方向不同。沈菘藍來跟阿爹和阿姐道別,哭成了淚人,沈確勸了好半天。 張成儒代表張家來送別,說:“母親想親自來,但是這一年來她身子越發不好了,今日霧大,我便替她過來了。” 說完將老太太送給沈確的木匣子遞上:“你只要出門,她總會不放心,這些你收下,路上用得著。” 知道老太太的脾氣,沈確也沒推辭,同他簡單聊了幾句學堂的事情后一抬頭看到了后頭不遠處站著的木梭娜仁。 她不同木塔姆一起回去,說是還有事情要辦,木塔姆索性也不管她。 沈確看著她的眼神總是定在一個人身上,心里頭微微有些驚訝,卻未曾說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