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顫抖著手一張張翻,不敢相信自己藏的最深的秘密,怎么就被翻了出來。 “王、王上冤枉啊,這都是……都是有人陷害的,您明鑒。”此時此刻,他再也不直呼什么凌風(fēng)了。 赫連凌風(fēng)是半句都不聽他說的,直接揮了揮手。 “來人,將赫連祈壓下去,聽候發(fā)落。” “不要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勾結(jié)外邦,我真的沒有啊 。” 他被往外面拖,聲音越來越小。 跪在旁邊的中原使臣卻抖的越來越厲害。 這其中包括上次被打傷了膝蓋還沒有好,又跪了一個晚上的許明哲。 他跪在大殿里,眼睛時不時地掃一眼坐上大殿上的涂清予。 身為大家子弟,他在十五六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通房丫頭了。 所以他太清楚涂清予眼角眉梢那點媚態(tài)是因為什么了。 再聯(lián)系到昨天晚上赫連凌風(fēng)的中藥,還有什么是不明白呢。 他在這里跪了一晚上,腿幾乎要廢掉了,她卻與別人春風(fēng)一夜。 此刻,他恨極了涂清予。 “就剩你們了。” 赫連凌風(fēng)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 他慘白著臉抬頭,正好對上了漠北王高高在上卻又無比淡漠的眼神。 “來人……” 他緩緩開口,許明珠卻以為這是要將他們都?xì)⒘恕? 她連滾帶爬地往前挪了一點,“王上,王上饒命啊,我們是中原的使臣,我們是來和親的,王上……” “我、我不當(dāng)小妃了,當(dāng)個普通妾室也可以,奴婢也可以,王上……” 許明哲不可置信地看向她,似乎不明白她怎么能這么的卑微。 可是生死關(guān)頭,若求饒有用的話,他早就開始求了。 赫連凌風(fēng)甚至沒有給她一個正眼,直接就開口定了幾人的下場。 “至于你們,對本王下藥,按理來說,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