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呦,如今可真是成了貴人了,竟敢同我這般說話了。”她的眼神里滿是輕蔑。 涂清露身后的嬤嬤看不過去,“大姑娘,按理說,您是要給我們縣主行禮的。” “呵呵呵呵呵……”涂清雪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呵呵笑了起來,“行禮?憑她也配?” “一個爬床賤婢生的女兒,仗著自己攀上了涂清予,也敢管起我來了?” “我不許你這樣說我姨娘!”涂清露氣的臉都紅了。 她的姨娘,不是爬床的賤婢。 小時候她也因為被嫡長姐欺辱,忍不住去問了姨娘。 可是姨娘只是抱著她一個勁兒的哭,說對不起她,讓她多多忍讓一下,若是忍不了,便不要出自己的院子了。 后來她偶然間得知,根本就是父親在外頭與旁的官員喝酒,招人算計,被下了藥。 姨娘自小被賣進涂家,原本是涂老夫人院子里的小丫頭,后來因為做事機靈,成了老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頭。 老夫人去世之后她又輾轉被派去了前院兒,做了前院兒奉茶的丫頭,當時夫人都答允了,等姨娘二十時便放還身契,自行婚嫁的。 當時家里已經為她尋好了一門親事了,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之家,可家中略有田產,也算富戶。 嫁過去便是正頭娘子,家中田地多,也可請人耕種,日子并不會難過。 偏偏,就在夫人給了她身契,她要收拾東西,準備辭別后的前一晚,涂詔被人下了藥。 那官員原本找來的女人是與被誅滿門的溫家牽扯頗深的罪臣之女。 涂詔用自己僅有的理智推開了人,隨便找了一個地方闖了進去。 原本滿心歡喜準備離開的柳姨娘,就這么被涂詔給強要了。 柳氏第二日醒來心如死灰,涂詔略說了幾句話安撫,便匆匆離開去處理剩下的事情了。 柳氏在他離開后,呆坐了半日,最后找人要了一根繩子,準備就這么了結自己。 她本身就是前院兒的一等丫頭,如今又被涂詔要了身子,前院兒的人都以為她要成為主子了,并不懷疑她要繩子的用途。 要不是得到消息匆匆趕來的涂王氏將其救下,柳氏早就吊死了。 后來柳氏被診出有孕,涂王氏就提出讓涂詔正式納了柳氏。 涂王氏是容不下爬床的丫頭,可這件事情,確實是涂詔對不住柳氏。 再說這么多年,涂詔身邊一個妾室都沒有,外界已經傳她善妒很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