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太醫(yī)手指一顫,他以為自己沒有聽清,“玉、玉容膏?” “怎么?”他臉沉了下來,“沒有就去做。” “是……臣想的那個玉容膏嗎?”宮里娘娘用來涂臉,保持容貌的那種? “這玉容膏的配方還有幾種?”他微微皺眉。 太醫(yī)拱手,“除了玉容膏,還有洗面藥、真玉紅膏等等,若是陛下要,微臣可為陛下另制適合陛下的。” “嗯。”他點頭,“下去做吧。” 等太醫(yī)走出兩三步之后,他就將人喊住,“記住,此事……” 太醫(yī)深深作揖,“微臣明白。” 從大寶那里知道這件事情的涂清予簡直要笑死了。 不過,確實應(yīng)該讓這個狗男人的容貌保持好,現(xiàn)在畢竟是自己在用,以后要是年老色衰了,吃不下去。 晚上司晁是涂好了臉來的,涂清予抱著他,在他身上聞了聞。 司晁:“你這是聞什么呢?” 涂清予:“總感覺你身上有股子香味兒,細(xì)細(xì)一聞又沒有了。” 她滿臉狐疑,“陛下沒有背著我做什么吧?” “哪能啊。”原本還有些心虛的司晁,馬上就變了臉色,“你不相信我?” 其實司晁并沒有承諾過往后都不去找別的女人了,涂清予也沒有這么要求。 可兩人就是默認(rèn)了,往后都只有彼此。 所以此時司晁被涂清予質(zhì)問,她也覺得沒什么。 “一個妻子,在自己夫君身上嗅到了不屬于自己的香味,問兩句不應(yīng)該嗎?”她挑眉反問。 妻子、夫君。 這兩個詞,簡直讓司晁心花怒放。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他點頭,說完應(yīng)該的之后,將玉容膏的事情和盤托出了。 聽完后,涂清予的眼中滿是笑意,“真是沒想到,陛下竟是如此在意容貌之人。” 司晁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這是因為什么?小沒良心的。” “可不是因為我,是因為你自己。” “嗯?” “難道不是你害怕年老色衰被我嫌棄?” “是是是,愛妃當(dāng)真是洞若觀火,就是我自己害怕被你嫌棄了,想要青春永駐。” 涂清予同他說話越來越大膽了,他其實已經(jīng)有察覺了。 這個變化讓他很是高興。 晚上兩個人躺在床上商量孩子的名字,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挑出個滿意的字眼來。 最后還是決定,無論是公主還是皇子,都按照下一輩的字輩來取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