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朝堂上百官爭論得不可開交。 “如今正是我們該迎面出擊的時候,否則等他們擴編招兵壯大起來,更是難敵。” “我倒是持相反的意見,現如今宣平侯和和北臨各據一方,相互牽制,依我看反倒是給了我們喘息的機會。” “喘息?”一大臣冷笑,“我們喘息別人就不喘息了?等大家都歇好了,大周要面臨的就是兩匹吃飽喝足的豺狼!” “你說得倒是簡單,一張口就是打仗,打仗不要糧不要銀子嗎?” 主戰派和主和派爭得面紅耳赤,吵得李昭年腦仁都疼了。 李昭年揉了揉眉心,“行了。” “軍糧和銀子那是戶部的事,你兵部操什么心?該不會是你故意想讓他們得以喘息吧?” “你含血噴人!我兵部不需要操心士兵的口糧嗎?” “朕說行了!”李昭年猛地一拍龍椅扶手。 殿中頓時安靜了下來,眾臣皆垂首不語。 李昭年喘息了一下,“江愛卿,你來說。” 江斂之出列,“陛下,臣清算過戶部庫銀,所剩無幾。” “所剩無幾到底是多少?總得有個數吧。” 江斂之側頭看了一眼,開口的是內閣次輔柳丞。 江元青高坐內閣首輔的位置,先帝病逝后江元青也跟著病倒,但首輔的位置依然無人能撼動,江家在文人中的地位無出其右。 柳丞和江元青本就不對付,加之江家又出了個江寂,而柳丞只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柳裕,心里就更是不平衡了,屢次在朝堂上針對江斂之。 江斂之習以為常,淡定道:“戶部是管銀子的,卻不是生銀子的,年初春蒐、剿匪,還有萬壽宴,耗銀共計八十七萬兩,五城兵馬救駕,南大營動兵,加之先帝喪禮,此處又是一百三十四萬兩,國庫所剩的銀子,支撐到明年的春耕都成問題。” 柳丞冷哼一聲,“宣平侯府抄家,我就不信只有那么點銀子。” “閣老好大的口氣。”江斂之微微笑了笑,“近三十萬兩銀子,在閣老眼中也只是一點。” 柳丞大怒,“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宣平侯聯合葛良吉貪了多少,怎可能只抄到那么些銀子?” “抄家是由大理寺和都察院一同執行,戶部只管記賬入庫,閣老問下官,不如去問別人。” “你——”柳丞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無心得罪大理寺和都察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