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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這種人嗎？

    我瘋了？

    毀滅整個宇宙？

    星爺繼續說道：“或許，青瑤仙子在你心里也占有一席之地，所以你的心靈出現過短暫的空隙，被我趁虛而入。”

    “之后，你我同歸于盡。”

    “整個三界破敗不堪。”

    “只有清冷孤寂的斷壁殘垣之中，那一池天泉水依然溫暖。”

    “而青瑤仙子成了這三界之中唯一存活的生靈。”

    陳鋒聽到這里，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場景。

    正是當初剛得到葫蘆娃的角色時，意識不受控制的飄到了那個恐怖而絕望的空間。

    在那里，陳鋒看到了一個正在沐浴的女人。

    絕美！

    無法用語言形容。

    那女人回眸的一瞬間，陳鋒眼中仿佛流過滄海桑田，萬年轉瞬即逝的感覺。

    當時的心情很奇怪。

    像是懷念。

    又像是惋惜。

    像是不舍。

    又像是絕情。

    所以，那個女人就是青瑤仙子吧？

    陳鋒沉默了半天，突然又問了一句：“既然那一次三界都被咱們滅了，后面的事又是怎么發生的？”

    “我就不知道了。”

    星爺聳了聳肩：“那一次之后，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又清醒過來。還是作為實驗體，在瓦郎堡財團的實驗室，再一次被送到了一千四百多年前的世界。”

    “那后來呢？”

    星爺沉默了。

    半天才喃喃道：“從那以后，我就想盡各種辦法，活到現代，殺了你。然后再利用月光寶盒，回到古代，見青瑤。”

    “就這樣反反復復    。”

    “反反復復。”

    “可惜，每一次，青瑤仙子的選擇，都是你。”

    “我的心，也徹底碎了。”

    “一直到這一次。”

    星爺慢慢閉上雙眼，喃喃道：“陳鋒，我真的累了。作為殘存的意識，我很想就此消失，再也不要醒過來。你……去見青瑤仙子吧，我……愿意放手了。”

    陳鋒：“……”

    意外！

    星爺的眼角居然滑落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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