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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武帝搖頭道：“一樣的！”

    “朕的命令已經(jīng)下去了，金口也開了。”

    “你說再多于事無補，朕的皇權(quán)不容許任何人質(zhì)疑和挑戰(zhàn)。”

    “你明白嗎？”

    衛(wèi)寧道：“賈讓會怨恨我。”

    漢武帝冷笑道：“他敢！別忘了他的官都是你賞賜給他的，他有什么資格怨恨你？”

    “就因為你沒保住李士懋的族人？那他為什么不去想想李士懋在煽動兗州造反的罪孽？”

    衛(wèi)寧道：“李士懋是無辜的，他不理解我的做法犯下錯誤。”

    “既然當(dāng)了官，愚蠢就要付出代價，不然怎么馴服咱們下面的這群官，怎么讓他們知道伴君如伴虎，宦海要如履薄冰？”

    “你知道皇權(quán)是怎么一步步穩(wěn)固建立起來的嗎？就是如此建立起來的！”

    “你還小，有朝一日你會明白朕的做法沒有錯，你還是心太軟，心軟是好事，但又不是好事。”

    “孩子，每一次成長都要付出代價，不要再替誰求情了，心情不好就回去睡一覺，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衛(wèi)寧沉默了好久，道：“我還能睡得著嗎？”

    漢武帝乜他一眼，道：“出息，遇到點事就睡不著，以后還能做什么？”

    “朕告訴你，朕執(zhí)政生涯遇到的無奈太多了，朕殺錯的人也太多了，你說朕心中沒有愧疚嗎？”

    “你才遇到一件事就如此，以后該怎么辦？”

    “你是大漢的儲君，是朕培養(yǎng)出來最出色的繼承者，你不該如此有情有義。”

    “放棄你所有的情感，你也不敢有情感，你的心中眼中，只能有利弊的權(quán)衡，任何情感都不該屬于你，這是做儲君的代價！”

    衛(wèi)寧沉默了，如果這是代價，那代價未免太沉重了一點，他此時就感覺肩膀上沉甸甸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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