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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不及細想，脫口而出：“我跟陸醫生已經離婚了。”

    “可是你還喜歡她。”

    小茵說完，低頭繼續玩著劉新給的玩具，不肯再吭聲了。

    程以安略坐了一下，就先離開了，小護士送他到門口含笑說道：“程先生放心。陸院長親自交代過，小茵這里不會沒有人看護。”

    程以安心情更為復雜。

    他點了一下頭便離開了，走到樓下的時候，程以安鬼使神差地望向陸言的辦公室，發現那里還亮著燈光——

    陸言還沒有下班？

    程以安怔忡地看了半天，還是決定上去看一看，哪怕是跟她說幾句話也行，就當是感謝她特別關照小茵，其實程以安自己也知道不妥，他們已經離婚了，陸群今晚說的話他更沒有忘。

    陸群說——

    【程以安，開弓沒有回頭箭】

    【你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程以安怎么會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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