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包廂的人,漸漸散去了。 喬時宴靠在深色沙發上,睨了黎睿一眼:“你太太呢?她不管你?” “前年就離掉了。” 黎睿點了一支香煙。 他仰頭,慢條斯理地吞云吐霧:“過不到一起去!就像你跟孟煙一樣,不對的人,不適合的性格,總歸要分道揚鑣的。” 喬時宴聽出味兒了。 他嗤笑一聲:“你在為孟煙當說客,還是為孟燕回?我記得你跟他們都沒有交情啊!” 黎睿直言不諱,“我是為喬熏!這些年來,我一直沒有忘記過她。” 喬時宴鄙視她:“忘不掉你還結婚?還禍害女人?” “你不也禍害了孟煙?” 黎睿冷笑:“我跟我前妻,至少是好聚好散的,離婚時我還賠了一大筆錢送她風風光光地走出黎家大門。我哪里像你,輸不起,我敢說你前腳放手,后腳孟煙就帶著孩子離你遠遠兒的。” 喬時宴明白過來。 黎明喝酒是假,埋汰他是真的。 他心里不快活,但又不想失了風度。 ...... 他離開會所,坐進車里。 司機側頭輕問:“喬先生,需要醒酒藥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