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呼延霽放輕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手指也再次勾住了床單。 姜景妤將繁瑣的嫁衣脫下,穿著里衣來到床榻前,最后躺到了里側。 呼延霽倒的四仰八叉,胳膊壓住了里側的枕頭,姜景妤生怕將他“吵醒”,只好將腦袋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已經布下天羅地網,打算今晚將她抓個現行的呼延霽懵了。 這女人在做什么?? 她不是要跟人私奔逃離漠北嗎?怎么此時卻躺在了他的身側?? 一時之間呼延霽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 若說是烏爾卓瑪在故意誆騙他呼延霽是不信的。 烏爾卓瑪不敢。 他可以容忍臣子在醉酒時開玩笑,但絕不允許他們在清醒時在他面前撒謊。 不等呼延霽想出個所以然,耳邊傳來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 睡著了? 呼延霽眼睛瞇開一條細縫,悄悄看了眼躺在身側的姜景妤。 由于姜景妤是側身對著他,只一眼呼延霽便將她整張臉映入了眼中。 薄粉敷面,柳眉如煙,皮膚細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難怪都說大燕公主是個嬌氣包。 她能從大燕一路長途跋涉來到漠北沒喊苦喊累,倒是他輕看了她。 不過她既然以和親公主的身份來到漠北,可沒有人像在大燕時慣著她。 漠北的環(huán)境氣候可不比地處中原的大燕,寧德公主這朵一碰就折的嬌花,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枯萎了吧? 呼延霽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輕嘲,大燕皇帝平庸無能,他的女兒亦是不堪大用。 雖然他不知何因導致寧德公主突然歇了前去私會的念頭,但既然她沒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給他戴綠帽子的事,他暫且可以留著她的性命。 呼延霽收回視線,用內力將房內的紅燭熄滅,閉上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到最后也沒有將枕在姜景妤腦袋下的手臂抽回。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