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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清睿并沒有轉身,單手背后挺直著身子,說道:“良哥,你既然棄了宗門身份,何必再回來惹一身是非。”
“我本不想回來,是小馬持重意三顧而來,求我,我才來的,哎——宗門如今術派無主,又出了這么多大事,我眷著往日舊情,特來助你一臂之力,怎么,不歡迎我?”
崔清睿自然不讓,回絕道:“我自然感謝良哥的熱情,可是老門主留過話,不再允你踏入燕明宗一步,他雖隱遁多年,但威望仍在,術派上下皆服他,我也服他,他的話就是鐵山,不可輕易撼動!”
堂內安靜非常,氣氛又緊張數分。沈良一攤手,站了起來,說道:“馬門主,你瞧,不是我老沈不給你面子,小崔他看不上我啊。”
崔清睿立即轉身,說道:“非我看不....”還沒說完,肩頭便被沈良按住,那一雙銀月色眸子,再次讓其渾身發冷。
沈良冷笑著打趣道:“行啊,你可不是當年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人兒了,這個位置你坐好,別閃著腰,嘿嘿....”他邊笑著,邊向外走,嘴里還念叨著:“一把年紀了喲——小崔、小馬,你們也都老了。”
馬岱然冷冷地看了一眼崔清睿,二人自從上次鬧出隔閡,到現在也沒面對面坐下來說句話,要不是外部局勢嚴峻,他們兩個或許早動手了。
馬岱然未言語一句,跟著就走了出去,可不多時,又折返回來,還未開口,崔清睿就知道他要說什么,因此抬手打斷他道:“術派門主之位,暫時擱置,由我親自代理,如今外事緊張,家里還是安頓些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馬岱然聽后也沒回話,又走了出去,這兩個有幾十年交情的摯友,竟到了這般地步。
孫梓凱幾人可并不知道屠妖令的事,還在安生居內閑適著,不多時,便傳出曲門主被免了禁足,重擔大任,而曲漢榮一出來,先把曲越至叫了過去。又不多時,姜鈺瑾也被高洋喚走,院中只剩孫梓凱一人。
許是覺得寂寞,他走出門,尋到了崔清睿的居所,去看望富哲。富哲現在其實已經能下地了,看到孫梓凱后,他招手讓其來到身邊。
“師父,你感覺怎么樣。”
“多虧了你的藥,我好多了,不僅如此...”富哲摸了摸丹田,他的金丹如今是個半成品,也就是他有了一次重新結丹的機會,這簡直是天大的機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凝結靈氣了。
孫梓凱看出了富哲的心意,勸慰道:“宗主說了,師父的外傷還未好,不易出門,而且您現在金丹未成,實力并非金丹境,還是不要拋頭露面的好。”
“我知道,可是,我急于將金丹結成,這燕明宗并非靈氣寶地,久居此處,于我無益啊。”富哲也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但他有所預感,說道,“這兩日宗門里的氣氛很不對,我的身邊有了監視之人。”
“誰敢監視您?”
富哲嘆了口氣,說道:“馬家的人吧。”
“宗主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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