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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總，我確實不理解你到底要干什么，不過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這樣合作。”姜安沉聲說，既然他都這樣問了，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那是自然。”林帆淡然道。

    姜安看著林帆神情自若的樣子，也是有點拿不準眼前這位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年輕人到底在想什么。

    “姜總，既然合作已經敲定接下來，不如中午我做東請姜總跟姜小姐吃頓飯。”林帆站起身笑著邀請道。

    姜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林帆的邀請。

    飯局過后，林帆站在飯店門口目送姜家父女離開，不過這頓飯吃的格外壓抑和嚴肅，雖然姜樂并沒有說幾句話，但每次說話都是有股話里帶刺的味道。

    “老大，這可不像你。”東方白站在林帆身邊嚴肅地說。

    林帆并沒有說什么，只是淡然一笑，轉身朝著車的方向走去。

    東方白看著林帆的背影，他突然感覺自己的老大好像有些變了，以前的他就像沒有劍鞘的寶劍，鋒芒畢露，銳氣逼人，現在的感覺就好像多了一柄劍鞘，隱藏住了自己的鋒芒。

    “爸，他就是個幸運的‘柿子’，我們干什么要跟他合作？”姜樂十分不理解姜安的安排，并把林帆稱為幸運的“柿子”。

    姜安開著車無奈嘆息一聲，他也不知道該咋跟女兒解釋。

    最后將姜安斟酌片刻，將自己多年來的識人經驗告訴她：“林帆并沒有你看上的那種差勁，假如說這一切都是他演的呢？”

    “演戲？”姜樂一怔，她一時不明白她爸到底什么意思。

    “對，這應該是他故意給我們看的，而且他的背景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姜安接著說。

    “爸，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姜樂嘟著嘴問，很顯然她對姜安的話半信半疑。

    姜安平淡地說：“接下來就等消息吧。”

    “啊！！！”，姜樂滿臉錯愕道，“老爸你要等什么消息？”

    姜安卻點到為止，再說下去就要牽扯到那份文件了，只要那份文件沒出來之前姜安不會給她提半個字的。

    姜樂見自己的父親不愿多說，也不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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