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羽墨跟胡一菲不同,胡一菲是巴掌大的小臉,十分精致,秦羽墨的臉則是十分端莊大氣,換言之也就是說,她的面膜也是大號的。 再加上離的又近,于是乎,敷著面膜扭頭看過來的秦羽墨把沉浸在書中世界的李蘇給嚇了一跳。 “哈哈~還是第一次在你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呢?!? 秦羽墨樂不可支,想笑又不敢笑,因為她敷著面膜呢,面部肌肉動作太大影響其吸收精華。 李蘇合上書,起身下床。 怎么可能真的跟秦羽墨睡在同一張床上哦! 打地鋪吧。 “你…不睡床上來?”秦羽墨的左腿在右腿上摩擦著,她想被他壓在床上按著頭欺負。 “免了吧,阿曼達難道還來房間里突擊檢查啊。再說了,睡一張床上,你是對伱自己的容貌沒自信,還是對我的自制力太有信心啊?” 秦羽墨嘟囔了一句:“沒說讓你忍著啊。” 李蘇沒聽清,“你說什么?” 秦羽墨轉移話題,“我說,我腳有點冷,你幫我穿下襪子嘛?!? “自己沒手?” “剛涂了補水精華,不想碰東西?!? 女人真麻煩。 李蘇來到床尾坐下,秦羽墨就適時把腳伸了過來。 皮膚紅潤白皙,隱約可見的青筋,微微肉感,指甲瑩潤有光澤,是對玉足。 一個女人美不美,看胸看臀看腿看足,在西方故事里有灰姑娘的水晶鞋,夏國故事里也有三寸金蓮,更有破鞋之說,從這些故事就可以看得出來,腳所承載的意象,這些足以說明,自古以來,男人就是喜歡玉足的,李蘇也不例外。 李蘇握住了秦羽墨的溫香軟玉,很有幾分想要褻玩的沖動,秦羽墨也不掙扎,只是面膜之后的臉已經開始發燒了。 襪子是五指襪,穿上還挺q的。 “好了,睡覺吧?!崩钐K到底還是沒有對她做什么出格的事,剛才握住她的腳,也只是好幫她穿襪子。 秦羽墨心里有些失落。 她早就熟透了,與其終有一天被李察德品嘗,倒不如讓李蘇采擷了也好,只是李蘇一直克己復禮,秦羽墨也終究不是一介蕩婦,所以雖然思想上已經蹂躪了他無數遍,但回歸現實,卻是一個打地鋪,一個睡床上,安安靜靜的。 就著月光,李蘇隱約能看清楚床上的輪廓,如遠方群山般綿延起伏,那大山,如此巍峨高聳,不過到底是躺著,所以現在大山塌陷了,顯得綿軟無比。 看來秦羽墨的是純天然的,聽說有些大山,就是躺著也是聳入云霄的,就跟石頭一樣邦邦硬。 “你在想什么?”秦羽墨的聲音如此清冽。 “你說,如果這時候他回來了,是會把我剁成肉餡呢還是拍成肉餅?” “能不提他嗎?現在你就是我老公?!? “行行,睡覺吧,晚安?!? “晚安?!? …… 翌日,早晨。 李蘇在做早餐。 還未梳妝打扮的秦羽墨突然從后面抱住了他。 “老公,你做早餐的樣子真迷人。” “大家都這么說?!薄执笮〗愫秃繛榱顺缘嚼钐K做的飯,向來都是不介意在李蘇做飯的時候用無數溢美之詞去夸贊李蘇的。 秦羽墨摟著李蘇的腰,腦袋擱在李蘇的肩膀上,嘴唇有意無意是掃過李蘇的耳朵,她呢喃道:“真是禽獸不如的家伙啊?!? 昨晚他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居然相安無事一覺到天明,那李蘇不是禽獸不如是什么? 李蘇當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李蘇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應她。 正如那句話所說一樣——你住的城市下雨了,我想問你有沒有帶傘,可是我忍住了,因為我怕你說沒帶,而我又無能為力——李蘇知道,秦羽墨她過得不開心,她深陷于某個漩渦之中,她是個迷人且危險的家伙。 秦羽墨只是想跟他短暫的快樂一下,爾后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瓜葛;但李蘇想,如果自己真的睡了她,那自然就不能對她處于某種水深火熱的境地中繼續熟視無睹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