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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明明已經(jīng)做到了自己的極限，但當仙臨過后...”

    “這一切在他們眼中，依然不過是一個笑話。”

    “雖然我每日都在喊人定勝仙...”

    “但...”

    “人真的可以戰(zhàn)勝仙么？”

    柳乘風輕聲囈語，看向一旁的許思過，帶著詢問之色。

    在人前始終表現(xiàn)的堅硬，強勢的他，此刻卻流露出些許的軟弱一面。

    許思過略微沉吟數(shù)秒，才緩緩開口：“人是否能夠勝仙，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已經(jīng)在人們心中點燃起一束火焰，只要還有凡人存活，這束火焰就永遠不會熄滅。”

    “火焰還在，人們的希望就還在。”

    “這應該...”

    “才是你所做這一切，真正的意義。”

    聽到許思過的話，柳乘風陷入沉默之中。

    許久過后，他才失笑著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是我鉆牛角尖了...”

    “不過...”

    “當初剛見你的時候，你還蠢蠢笨笨的，沒想到幾年過去，已經(jīng)可以來開導我了。”

    柳乘風的眼中帶著回憶之色。

    曾經(jīng)...

    “人總是會成長的。”

    “我很感激這一路前行以來，教導過我的每一個人。”

    “師傅教我如何為人，蘇陽教我如何處事，而你...則是讓我知道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許思過的表情恬靜，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對著柳乘風拱了拱手，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許思過離去的身影，柳乘風微微出神。

    “存在的意義...”

    “那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

    “曾經(jīng)，我以為，我的存在，只是為了讓這山河統(tǒng)一，喚醒百姓們不屈的精神，但真當我完成這一切后，似乎又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滿足。”

    “就仿佛...”

    “我應凌駕于九霄至上，讓那萬仙膽寒...”

    說話間，柳乘風捂住胸口，悶哼一聲。

    隨著自己的實力越來越強，體內(nèi)那股被抑制的寒流隱隱有再次發(fā)作之勢。

    許久過后，這股寒流才再次被柳乘風重新壓制。

    他有些虛弱的坐在落地窗旁，看著街道上三三兩兩的人群，眼神中始終流露著對前路的迷茫。

    ……

    在經(jīng)歷了長達數(shù)年的戰(zhàn)亂后，人們終于過了一年的太平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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