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躺在床上,桑桑再次失眠了。 她的腦海中禁不住浮現出沈焰那強健有力的身骨,越想就越面紅耳赤,燥熱難當。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又不禁在心中狠狠唾棄自己。 沈焰現在還在深山里,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為她掙贖身銀子,自己卻還在這里想些有的沒的,真是太不應該了。 翌日,桑桑和福嬸一大早就趕到鎮上,把攤位支了起來。 沒多會兒,石大娘就來了。 一見到石大娘,桑桑臉上就笑開了花。 “大娘,您來了。您瞧瞧,我都事先把最好的都給您留著呢!” 桑桑嘴甜,石大娘對她也是越發喜愛。 “還是你貼心。” 福嬸是個活泛性子,哪怕之前她沒見過石大娘,她也立馬熱絡地跟人攀談了起來,不多會兒,就跟石大娘稱姐道妹起來了。 桑桑見了,也不覺自嘆不如。 自己的交際能力跟福嬸相比,那可是差遠了。 石大娘跟福嬸聊開心了,自己倒是主動起了話頭。 “咱們書院昨天發生了一件新鮮事兒。” 福嬸十分配合地接茬,“什么新鮮事兒?大姐你說來聽聽。” 石大娘提起這一茬,顯然就是滿腹的傾訴欲,就等著人捧哏呢。 她稍微壓低了幾分聲音,一副故作神秘的模樣。 “昨天有個學子被趕出了書院。” 桑桑聽了這話,臉上這才露出幾分真正感興趣的神色。 不用她搭話,福嬸就急急追問了起來。 “怎么回事?快說說,難不成是那學子犯了什么錯?” 石大娘擺出一副娓娓道來的姿態。 “咱們書院的山長大人對自己的學生是既寬厚,也嚴厲。 寬厚是真的寬厚,書院的束脩低廉不說,年節里他也從不多收學子的半個銅錢。 但嚴厲也是真的嚴厲,他啊,是書院里對學生要求最高的夫子,不僅要求學生認真做學問,其他方面也管得嚴,酒、色、賭,一概不能沾,為人品性方面更是不容有半分瑕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