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硯臺自屋中飛出,差點砸中了侍衛,而那侍衛見狀趕緊跑遠了,他只是來送個信件,卻跟要命一樣。 宮鴻羽站在書案前,看著手中的信件,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他暴喝一聲,將其撕成了碎片。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一口血噴出,宮鴻羽跌坐在凳子上,一雙眼赤紅,眼中盡是恨意。 原來他那日在萬花樓的事情還是傳出去了,江湖上人人都在嘲笑宮鴻羽,嘲笑羽宮。甚至還有人揚言,他一個出虛恭變態,有什么資格做執刃。 而最要命的是無鋒,他們似乎抓住了這一點,四處宣揚宮鴻羽的變態,甚至缺德的在舊塵山谷外掛上了橫披,書寫,出虛恭執刃宮鴻羽,乃變態也! 宮鴻羽捂住心口,兩眼一翻白,還是昏了過去。 宮尚角在外奔走,非但沒有因為宮鴻羽而被嘲笑,反倒得了不少同情和佩服。 江湖人人道,宮鴻羽這個變態為了當執刃,不允許有人威脅他,所以刻意打壓其余三宮。而宮門長老偏袒羽宮,無視其余三宮所受到的不公待遇。 這些消息一股腦給到了羽宮,宮鴻羽能不氣吐血嗎?羽宮再次陷入混亂。 商宮內,宮紫商沉默不語,外頭的流言蜚語她不是不知道,正是因為知道了她才收起了一貫的嬉皮笑臉。 她想起前幾日在去羽宮看望宮子羽的路上,聽到的侍衛們的談論。 “我是羽宮的人,這外頭的流言我雖不知是否全真,但有一點沒錯,執刃確實在打壓其余三宮。”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們也知道,咱們宮門分為前后山,后山月宮和前山徵宮都是研究暗器毒藥,每個月都需要往兩宮送去藥人,方便試藥?!? 另一個侍衛點頭:“是這樣,但這有什么問題?” 宮紫商也豎起了耳朵,想聽聽到底有什么內幕。 那名侍衛嘖了一聲:“執刃吩咐人往月宮送了藥人,唯獨徵宮沒有,那徵宮的徵公子可是在拿自己試藥呢,絕無作假,我們巡邏的侍衛親眼所見。每日夜里路過徵宮,都能聽見那徵公子試藥發出的慘叫?!? 聽到這話,其余的侍衛震驚:“天吶,執刃居然是這種人!怪不得徵公子和子羽公子不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