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來都來了,怎么能不蹭個飯再走?侯爺和夫人不會吝嗇一副碗筷吧?”太子瞇眼瞧著陸行越。 陸行越頷首:“自然,諸位請——” 幾人轉移到了暖閣去,中間架起一扇屏風,男子坐外間,沈嵐歲一行女子坐內間。 屏風不是完全遮擋的,能隱隱約約看到對面的情形。 沈嵐歲招呼著洛以素坐在自己身邊,怕她不自在,洛以素連連推辭,“我雖不自輕,但禮數不可廢,怎么也不該是我坐你身邊,放心,阮小姐和公主都是寬厚之人,我沒有不自在。” 見她確實不像別扭的樣子,沈嵐歲才放下心來坐在了容昭公主和阮懷書中間。 “他們怎么來了?”阮懷書一邊斟酒一邊小聲問:“不夠掃興的。” 容昭無奈道:“我的錯。” “怎么說?”沈嵐歲好奇地問。 “早上我去給母后請安,正好大哥和七哥都在,我說要來侯府赴宴,他們當時沒說什么,沒想到事后竟也跟了過來,至于五哥……” 公主瞥了眼屏風那邊相談甚歡的身影,笑意淡淡,“可能是聽說大哥和七哥出宮了才跟來的。” 聞言阮懷書和沈嵐歲的表情都變得耐人尋味起來。 不過礙于洛以素在場,她們沒多說什么,倒不是怕她說出去,她只是一個藥堂掌柜,知道的太多,對她來說反而不安全。 外間亦是如此,大家湊一桌喝酒閑談,看起來賓主盡歡,實則一句正話沒有,頂多問問莊司和陸行越錦衣衛兩大鎮撫使都遇見了什么趣事,再不就是秦望舒聊聊自己走南闖北的經歷。 席間太子幾次與梁辭搭話,梁辭態度都很冷淡,讓太子一度很惱火,不過見梁辭對其他人也是一副不假辭色的模樣,心里又微妙的平衡了,暗暗可惜他取了個“梁辭”名字,卻是個不會說話的。 酒過三巡,大家明顯放松下來,談吐更自在了些。 五皇子借著給太子倒酒的機會忽然問:“臣弟聽聞大哥要納康樂伯府家的四小姐為才人?那從今往后,你和侯爺豈不就是姻親?” 此言一出,正在說話的七皇子和秦望舒都停了下來,梁辭喝酒的動作也是一頓,抬眼看向陸行越。 莊司正吃一道辣菜,聽到這句猝不及防嗆到了,轉頭咳得撕心裂肺,連屏風后的人都驚動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