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個,大家今天讀的是什么書?” “讀的是英國女作家夏洛蒂·勃朗特創作的長篇小說《簡·愛》。”不等于敏回答,于敏身后的人回答了他的提問,接著那位同學幽幽道:“不過,今天的閱讀環節已經結束了。” “啊,是這樣嗎?”姜玉樓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半晌,他又評價道:“這是一部非常棒的小說。” 這本小說的主題是通過孤女坎坷不平的人生經歷,成功地塑造了一個不安于現狀、不甘受辱、敢于抗爭的女性形象,反映一個平凡心靈的坦誠傾訴的呼號和責難,一個小寫的人成為一個大寫的人的渴望。 這時,有人問道:“姜同學,你看得懂《簡·愛》的英文原著嗎?” 旋即,又有人抱怨道:“是啊,我覺得看外文小說還是要看原著,翻譯本怎么說呢,感覺……很別扭。” 姜玉樓笑著回答了第一個人的問題:“我的英語可能比較一般,但是普通的閱讀沒有什么障礙。” 他接著又道:“有些同學認為看外文小說要讀原著,不看譯本,我認為這是小說的譯者沒有做到信達雅所致。” “信達雅?”許多學生疑惑道。 姜玉樓沒有回答同學的疑惑,而是看向了自己的舍友,“徐向東同學應該知道吧?” 徐向東點點頭,他家世代做翻譯的,自然懂翻譯界的規矩,于是他便解釋道:“咳咳,“信”“達”“雅”它是由我國清末新興啟蒙思想家嚴復提出的,他在《天演論》中的“譯例言”講到:“譯事三難:信、達、雅。求其信,已大難矣!顧信矣,不達,雖譯,猶不譯也,則達尚焉。” 通俗地講,譯文要符合漢語的特點,注重一句話的完整性,即內容、結構、文采,也就是內容的準確性,語法結構的順暢,語言載體的文采文學性。” 眾人有些懵懂,對于他們來說,信達雅的境界過于高深了。 就他們這幫大一新生的水平而言,能讀懂英文原著,口語流暢以及是件值得夸耀的事了。 姜玉樓笑著道:“徐向東同學說得很對,關于翻譯的趣事,我可以和大家分享幾個小故事。” 講故事,而且還是有關英文翻譯的? 眾人立刻來了興趣,就連徐向東也認真了起來。 “我現在要念的是李劍農先生的《中國近百年政治史(1840-1926)》的英譯本”他接著用英文念了起來:“《the political history of china,1840-1928》雖然書名上的時間是錯的,但是書沒有問題。” 眾人肅然起敬,姜玉樓竟然連專業性的文學論著都看過,而且還是英文譯本,厲害了。 “咳咳,這本書里面,其中有一句是這么說的。”姜玉樓走上講臺,一邊念出英文原文,一邊用粉筆寫了出來:“mencius的格言‘普天之下只有一個太陽,居于民眾之上的也只有一個帝王’,可以適用于所有大型帝國所建立的界域。” 之后,他也不解釋,就這么靜靜地看著講臺下的同學。 “咦,門修斯,這是哪個國家的哲學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