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人走到一處河邊,天空下起了細雨。 她們迎面遇上了寧遠舟。 寧遠舟快步上前,雙手按住任如意的肩膀。 雨水順著他的斗笠往下滴落。 他急聲道:“我看到火羽令就趕來了,你沒事吧?” 任如意搖了搖頭。 寧遠舟這才放下心來,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老婦人。 他訕訕放下雙手,朝著老婦人行了一禮:“大娘。” 老婦人頷首,滿臉微笑的看著他跟任如意。 蕭與夕遠遠站在一旁。 雨幕之中,她周身縈繞著一層微光,連頭發(fā)絲都未曾淋濕。 “非得在雨里說話嗎?” 她說罷,率先邁步離開。 寧遠舟將斗笠和蓑衣給老婦人穿上,他跟任如意則是直接用內(nèi)力護體。 幾人尋到一處避雨地,暫時歇腳。 等到雨停,已是清晨。 遠方有雞鳴聲響起,天邊破曉之色漸濃,初日從東方躍出,很快就跳出了地平線。 第一縷曙光,將雨后的濃霧驅(qū)散不少。 幾人往合縣驛館趕去,半路上正好碰上鄭青云劫持了楊盈。 另一邊,元祿的馬馱著機關(guān)盒,他自己則是倒在不遠處的草叢中。 蕭與夕轉(zhuǎn)頭看向?qū)庍h舟和任如意:“你們?nèi)プ钒桑撨@邊我照看著。” “老夫人也跟我一起吧。” “待會兒我們先回驛館,殿下跟那個侍衛(wèi)的事,你們慢慢處理。” 任如意點頭應(yīng)聲:“好。” 待到兩人離開之后,蕭與夕走到元祿身邊。 她俯身蹲下,用手背輕輕拍了拍元祿的臉頰。 元祿悠悠轉(zhuǎn)醒,猛的坐起身來,下意識喊了一聲:“殿下!” 他回過神來,又連忙伸手朝著后腰摸去:“我沒事?我居然沒事!” 蕭與夕小臂搭在膝蓋上,她看著元祿一臉懵逼,眼中滿是好笑之色:“元小祿,睡迷糊了?” 元祿一個翻身站了起來:“不是,與夕姐,我沒睡!我剛才被人捅了一刀!” “不對啊,我傷口呢?我明明都暈過去了……” 他抬手摸向自己的眉心處,喃喃自語道:“我印堂怎么發(fā)燙呢?” 蕭與夕也站起身來。 她拍了一下元祿的肩膀:“沒受傷是好事,回去再說吧。” 元祿看向一旁的老婦人,不由怔了一下,出聲詢問道:“這位是……” 蕭與夕答道:“如意的義母。” 元祿朝著老婦人拱手行禮:“大娘。” 老婦人點頭微笑。 三人朝著驛館而去。 元祿湊到蕭與夕身旁,喋喋不休。 “與夕姐,你可算回來了!” “你見到寧頭兒和如意姐了嗎?” “對了,這位大娘怎么會在這兒?寧頭兒不是把她都送走了嗎?” “……” 蕭與夕深呼吸了一下,為避免耳朵遭罪,她直接瞬移離開。 空中回蕩著她的話:“護好老夫人,盡快回來。” …… 初到合縣這兩日,屬實是事多。 清風觀之夜,緊跟著就是驛館被燒、黃金失竊,楊盈被情郎背叛。 黃金后來被追回,可楊盈傷了心,一直昏迷不醒。 使團眾人還沒整理好新居之地的事務(wù),安國的引進使就上門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