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只希望能早點到醫(yī)院,邊上的女孩已經(jīng)疼得咬緊了嘴唇,臉上已經(jīng)失去了血色,眉頭緊皺,看樣子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不過卻愣是沒吭一聲。 陳喬山看得有些不忍心,他不由催促了一句,“師傅,盡量快點。” “好的,先生。”司機也知道情況不一般,不過這種臺風(fēng)天氣,能出門已經(jīng)冒了極大的風(fēng)險,他也只得提高警惕。 看著小女孩強忍痛苦的樣子,陳喬山很是擔心,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剛要來的號碼,響了一陣,卻始終無人接聽,他不死心,又撥了過去,幸運的是對面終于有人按下了接聽鍵。 “喂,哪位?”對面?zhèn)鱽硪粋€中年男人的聲音,明顯帶著點暗啞。 “你好,請問是于先生嗎?” “是我,你哪位?” 陳喬山還沒回答,手機卻被跟著過來的小丫頭騙子搶了過去,“于叔叔,我是果果,小宛她病了……”說著說著,竟然帶起了哭腔。 陳喬山?jīng)]轍,只能看著,不久話筒又湊到病著的小女孩耳邊,剛聽到聲音,一直強忍著痛苦的女孩竟然“哇”地一聲哭出了聲,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這陣勢倒把陳喬山嚇了一跳。 好在沒太久,父女兩用江浙方言聊了一陣,手機又被遞了回來。” 陳喬山接過手機,“于先生?” “你是誰?” 對面那個男人普通話的口音很重,陳喬山聽著有點費勁,“我是高盛PWM的員工,是詹姆斯先生的助手。” “考特尼夫人呢?”對面男人又問了一句。 陳橋山壓根就沒聽過這個人,他捂著話筒對那個叫果果的女孩問道:“誰是考特尼夫人?” ”她是我和小宛在英國的監(jiān)護人,她家里有事,就先回英國了。” 陳喬山恍然,”于先生,于小姐的監(jiān)護人昨天下午已經(jīng)回英國了。” “娘個四撇。”雖然沒聽懂,不過隔著話筒,陳喬山卻清晰地感受到對面男人的憤怒,“于先生,不用擔心,我正在送于小姐去醫(yī)院的路上。” “拜托你了,我就這么一個閨女,千萬不能有事。”對面男人終于冷靜下來,他馬上又換了一副語氣,“小兄弟,我馬上去香港,這之前就麻煩你了,只要囡囡沒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放心吧,于先生,香港這邊臺風(fēng)過境,你還是等天氣好轉(zhuǎn)一點再做打算。” “不用,實在不行我開車過去。” 陳喬山心里也不是滋味,江浙和香港之間隔著江右和粵省,近千公里的路程,還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早知如此,這么小的年紀,又何必把閨女送到國外交給外人看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