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隨后,一聲悶響,門徹底合上。 這個房間雖然也是溫泉室,但畢竟是臨時添置的,并不能和那個大玻璃房相提并論。 門關(guān)上后,里面很黑,沒有窗戶,只有從斜上方的排氣扇那里透進來一點光,溫寧蜷在椅子上,望著那一束光出神。 憤怒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恨又如何,在他們那些人眼里,她這種人不過就是一個玩物,一個死活都不重要的畜生。 就像那個被扔出門外的女孩,就像那個被活活踩得半死的男人。 陸晏辭是誰,京圈權(quán)勢階層的頂流,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她怎么玩得過他? 他現(xiàn)在對她有興趣,還當她是個金絲雀,閑了歡喜了上來投點食,要是不喜歡了,也不過是扔到看不到的地方,任人欺凌罷了。 想到那屋子里發(fā)生的一切,原本早就麻木的心突然又被什么拽著往外扯一樣,又悶又痛。 陸晏辭和她本就是兩個次元的人,她不該對他有一絲一毫的奢望。 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蜷在椅子上睡著了。 溫寧在里面坐了多久,陸晏辭也在屋外的椅子上坐了多久。 他看著那屋子的門,看了很久,直到天氣驟變,開始起風(fēng),她也沒有來敲門,更沒有發(fā)出一點求饒的聲響。 風(fēng)來得很陡,吹得樹木嘩嘩作響。 管家拿了鑰匙,走到陸晏辭面前,“小三爺,要不要打開?已經(jīng)關(guān)了三四個小時了,她還沒喝藥。” 陸晏辭看著那扇烏黑的門,感覺自己所有的耐心在這一刻被磨光了,戾氣慢慢的浮上了雙眸,“一次不喝死不了,我看她能有多倔!” 管家看了看門,把鑰匙又收了起來。 這時,陸晏辭的電話響了,他拿起來看了看,接通了。 過了一會兒,他合上電話,盯著那扇門,神色很冷:“我出去一會兒,你盯著她,如果敲門認錯就放出來,不認錯就讓她一直在里面呆著。” “沒我的話,不準開門,不然你就自己進去呆著!” 說完,轉(zhuǎn)身就出了大廳。 管家看著緊閉的大門,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然后進了屋,拿起了手機。 “夫人,晏辭少爺?shù)牟『孟裼钟悬c要發(fā)作的趨勢。” “您過些時間要回來?” “好!" …… 第(2/3)頁